原来,那耶律轩寻到黎族族长,自称代表突厥、匈奴等部落前来,表示愿诚心归降,并承诺每年进贡丰厚财物,同时呈上了贵重的礼物及正式的国书。起初,黎族族长并不相信,毕竟他们黎族在中原地区默默无闻,为何这些强大的部族会甘心俯首称臣呢?
然而,当耶律轩展示带来的贡品时,其中不仅包含契丹的特色产品,竟然还有突厥和匈奴的珍宝...... 在耶律轩一番阿谀奉承下,黎族族长逐渐变得自负狂妄起来,特别是听到对方提及的驭兽之术后,他更是自豪得无法用言语表达,紧接着就欣然表示"慷慨地接纳了外族人的归顺"。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木叶突然来到黎族请求庇护。这一举动让原本就心高气傲的黎族族长变得更加自负起来。因为长期以来,黎族一直对苗人所掌握的蛊术心存畏惧,但现在却产生了想要征服苗寨的想法。
然而,他们出征苗寨并不顺利,战败而归。回到部族后,族长怒不可遏。这时,耶律轩又出现了,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空手而来,身上还带着伤。在族长的再三追问下,耶律轩谎称遭遇了苗寨的人马,不仅抢走了所有的贡礼,自己也受了伤。
接着,耶律轩开始煽动黎族再次攻打苗族。令人惊讶的是,不知他使用了何种手段,竟然成功获取到了唐门的毒药。此时的黎族族长已经狂妄至极,甚至要求唐门派人率先攻打苗寨。可是,唐门怎么可能听从他的命令呢?
于是乎,黎族决定倾尽全力,兵分两路分别攻击苗寨和唐门。不得不说,耶律轩确实颇具手段,他居然在苗寨和唐门内部都找到了内应,导致黎人的首次进攻取得了胜利。这使得黎族更加嚣张跋扈、无所顾忌。
得到这些消息后,我凝视着巫玛,发现他似乎已经从此前的狂妄中醒悟过来。于是,我转头对九歌说道:“尽管他可能有千般过错,但至少在我们的质询过程中表现得还算配合,让我们对当前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既然如此,何不给他一个痛快的了结呢?”九歌稍作迟疑,终于还是对我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此时,巫玛见状,立刻向我抱拳致谢,然后毅然决然地自我了断。
随着巫玛的离去,苗寨的这场风波总算彻底平息。等到寨子完成重建,苗人将能够重新过上宁静舒适的生活。次日清晨,经过多日的劳累奔波,我们在充分休息后感觉精神焕发、神清气爽。走出房门,每一个遇见我的苗人都会主动上前问候,我也礼貌地一一回应。看到这番情景,我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次开口请求天仙草或许有望成功了吧!”
正当我准备前往大祭司那里寻求她的帮助时,突然间,苗寨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朝着大祭司所在之处飞奔而来。担心再次发生不祥之事,我连忙紧随其后。
“大祭司,门外有个汉人受了重伤,说是唐门门主的贴身管家,想见阿金小姐一面。”侍卫向大祭司禀报着情况。
听闻此言,阿金不禁一愣,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一个身影,开口问道:“难道是那位年过古稀、面容慈祥、满头白发且右手缺失一指的老先生吗?”
“从外表来看,的确像是位年迈之人,满头银丝,但其面容......”侍卫欲言又止。阿金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顾不上多想,立刻飞奔而出。我和九歌见状,也毫不犹豫地紧跟上去。
当我们赶到寨门口时,眼前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只见一名老者倒卧在血泊之中,全身沾满鲜血,原本洁白如雪的发丝此刻也被染成了暗红色。周围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人敢轻易靠近。阿金心急如焚,快步走到老者身边,我与九歌亦紧紧相随。
待得近前,方才看清这名老者的惨状。他的脸部似乎遭受过极其残忍的攻击,已经面目全非,难以辨认本来面目,创口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并有蛆虫蠕动其中。再看其右手,果然缺少一根手指!这个特征与阿金所描述的完全吻合。
"福爷爷!"阿金看到老人后,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老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努力睁开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阿金,轻声说道:"小姐莫要如此,老奴身上脏啊!"
九歌见状,心中已然明了眼前这位老人必定是唐门主的贴身仆从。于是他当机立断,指挥着族人将老人小心翼翼地抬进屋里,并找来干净的衣物给他换上。同时,还派了族内擅长医术之人赶紧上前查看病情。
众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把老人安顿好了。经过简单的洗漱整理之后,医者也迅速来到床前仔细检查。而我则担心阿金会因为目睹这一切而感到难过,所以与九歌一同将她带离现场,前往大祭司的房间。然而,阿金显然无法平静下来,她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显得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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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种情况,九歌向我投来一个眼神,仿佛在说:"这可是你的人,还得靠你去安慰她才行!"我无奈地叹息一声,走上前拉住阿金的手,劝慰道:"阿金,你先别着急。医生们正在全力救治福爷爷,你现在就算再怎么心急如焚也是无济于事的。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跟我们讲讲这位老人家的事情,也好让我们对他有更多的了解嘛!"
听闻此言,阿金也深吸一口气,慢慢让 自己静了下来。
“福爷爷是阿爸,也就是现任唐门门主的贴身仆人。”阿金向我们介绍道,声音有些哽咽,“当年我被崔长老带回了唐门,幽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时,福爷爷得知此事后常常前来看望我。”
阿金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那些曾经的往事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其实我与福爷爷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一直都是阿爸最信任的仆人。阿爸闭关养伤期间,崔长老那一帮恶势力不敢太过刁难福爷爷,只能任由他每日来照顾我,这样一来,我确实免受了许多屈辱折磨。然而,由于福爷爷身份低微仅仅只是个仆人而已,所以并没有足够的权力将我从囚禁之地解救出来。”
“真没想到,如此善良慈祥的一个老人,竟然会遭受这样悲惨的命运……”说到这里,阿金已经泣不成声,悲痛欲绝。听着阿金的话语,我不禁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惜,心中暗自咒骂:这个可恶的贼人究竟有着怎样狠毒残忍的心肠啊!竟然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下此毒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
须臾间,一名医者匆匆赶到九歌的居所。他瞥了眼阿金后,无奈地摇着头道:“伤势不算太重,可惜拖延太久,加上他一路逃回这里,想必滴水未进,已然无力回天矣。我只能给他用些镇静安神之药,但愿能让他离去时少些苦痛。你还是快进去再见他一面罢!”
闻得此言,阿金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泪水瞬间涌出眼眶,紧接着便飞奔向福爷爷的房间......众人忧心忡忡,急忙紧跟其后,生恐阿金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而做出什么傻事。毕竟这段日子以来,这小姑娘遭受的挫折实在太多了!
进入福爷爷的房间,只见阿金正俯身趴在老人身旁,紧咬嘴唇强抑悲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轻声对老人说:“福爷爷,您放心歇息养病,大夫说了,您并无大碍,只是身子太过羸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