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卫尘,忽然感觉自己的胸膛有一股温热,睁开眼一看,只见朱笑笑坐在旁边正泪流满面的侧身俯看着自己,那一股温热正是笑笑的泪水。
“嗯……怎么了?”卫尘一时尴尬不知怎么称呼朱笑笑,只得柔声问道。
“尘郎。”朱笑笑泪光涟涟,哽咽不言。卫尘看着身边这位娇若天仙的女人,用手轻轻的托起她如玉琢般的下巴,深情说道:“三娘,卫尘非寡情薄意之人,无需多虑。”
卫尘的话,如同一副灵药,朱笑笑闻言马上止哭为笑,那带雨梨花般的娇羞神情,让卫尘自是平生无限爱怜。
“尘郎,妾身…妾身非完璧,不指望能在尘郎心中独享恩泽,只盼郎君对妾身有三分心意,妾身就心满意足了。”朱笑笑说完,又是泪眼婆娑。
“三娘,卫尘会负责的。”卫尘此话一出,朱笑笑嘤嘤一声扑倒在其怀里,任凭幸福的泪水肆意而出。卫尘的心,模糊的如同飘过一阵迷雾,那雾气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个娇羞的身影,和一双目光流转的杏眼。
“咳咳咳。”屋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朱笑笑羞红着脸轻声的说道:“尘郎,大哥在外面呼唤了。你先出去,妾身收拾一番再出来。”
卫尘“嗯”了一声,准备自行起身,却不曾想自己身无寸缕,忙又缩回身子,弱弱的说道:“笑笑,要不那个,那个……”
看着卫尘窘迫的样子,朱笑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子如同一条水蛇般绕住卫尘,呓声说道:“就让妾身伺候尘郎更衣吧。”
木元早就起来,在院子里吐纳,刚才的咳嗽亦是故意发出来的,怕卫尘深陷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木前辈,早。”卫尘出屋而来,见到木元后脸色发热,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个招呼。木元哈哈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前辈,钟大侠呢?”卫尘想起阴阳剑的伤势,问道。
“盟主,钟大侠昨日夜里交代老夫向盟主请罪后就先行离去了,说待其伤势痊愈后再来追随盟主。不过其在离去前,将其所知的神行教之事,事无巨细的告知了老夫,一会待三妹出来,老夫再与盟主和三妹细说。”木元说完,又看了一眼草屋。
“哦。前辈有心了。”卫尘明白,依照钟柏顺目前伤势来看,跟着自己等人或留在此地皆是不行,只能先找一处安静之地,去毒疗伤才是最佳选择。
过了半晌,朱笑笑脸带红霞的出屋而来。木元看三妹神色忸怩,不觉哈哈一笑道:“三妹,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大哥…”朱笑笑被木元说得更是脸如落霞,娇羞不已。
“盟主,三妹。神行教可真是非一般邪教!”木元知道自己玩笑点到即止,神色一正说道。
“哦?前辈请讲。”卫尘与朱笑笑两人,听木元说起神行教之事,不觉脸色渐渐凝重。
原来阴阳剑虽为神行教的七大天使之一,亦只能知道其上峰为隋护法,至于隋护法到底是何方神圣,姓甚名谁亦是一概不知。
神行教有四大护法,个个武功深不可测。而护法之上,是两大天师,天师之上才是教主。传闻神行教主有通天彻地之能,九州之内无人可敌。
神行教主一向来神出鬼没,千变万化。钟柏顺只有在刚刚加入神行教时见过教主一面,现在想来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其真身。天使之下,有十四堂主。堂主之下再有无数教众。据说神行教徒遍布九州,各行各业精英都有,甚至各国官府中人,都亦有其教徒。
卫尘听木元说来,不觉心头沉重。依钟柏顺所言,看来这个神行教已经发展的根深蒂固,若其在九州之内要掀起风雨确实不是难事,那其是否就是自家灭门惨案的元凶?只能待接下来追探究竟了。眼前,山上的白云亭,就是一个契机。
翌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卫尘,忽然感觉自己的胸膛有一股温热,睁开眼一看,只见朱笑笑坐在旁边正泪流满面的侧身俯看着自己,那一股温热正是笑笑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