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吾段燕山为玲珑阁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所为什么师妹心知肚明!既然师妹视吾真情如草芥,吾段燕山岂会乞求师妹垂爱。也罢,今日既然话说到底,吾亦算明白师妹心意。”段燕山说完,自顾夺门而出出。
卫尘心内暗暗替段燕山不值,但是玲珑阁之人皆是自私自利之徒,并无什么值得同情之处。
“段燕山,汝欲做甚?”一声呵斥,忽然自前屋传来,一个人影瞬息间飘然而至。卫尘闻得声音,心内一震,忙闪至隐蔽处躲避起来。
来人正是玲珑阁教主虞莉飞,一声喝斥直接将段燕山镇住,立在院子中不知所措。
“弟子…,弟子,没什么意思。”段燕山支支吾吾,不敢大声说话。
“师兄,汝这又是何必。吾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师兄,汝怎地还半夜三更骚扰虞师姐?还口出不逊!”腾崖州不知何时,出现在虞莉飞后头,一脸庄重的说道。
“腾师弟,汝居然向师尊告密!”段燕山脸色一变,顿时明白是师弟腾崖州向师尊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师尊暴怒。
“腾崖州,亏吾待汝不薄,汝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段燕山盛怒之下,几乎口不择言。
“住口,汝背后妄议师尊,说师尊处事不公,对玲珑阁怀有异心。汝才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亏师尊白养了汝这么多年,还教了汝一身功夫。”腾崖州毫无顾忌,直接回骂道。
虞莉飞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教出来的两个徒弟,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对骂。本来今日腾崖州来向自己说段燕山之事,虞莉飞还是心想自己出面,暂时压一下,让段燕山冷静冷静。哪知腾崖州在自己出面后,直接将矛盾公开,甚至居然对段燕山落井下石。
虞教主乃聪明人,岂能不明白腾崖州心内的小算盘。对于如此阴狠之人,虽然心内反感,却也无奈。
“都给吾住口!”虞教主忍无可忍,断喝一声。虞欣欣已经听到院子内声响,忙穿好衣服出来,见自己母亲暴怒,一时不知亦不敢接话,只得讪讪而立。
“尔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虞教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焦急。
卫尘躲在暗处,龟息而伏。因为卫尘很清楚,以虞教主的功力,方圆五十丈之内若有任何动静,都会让其警觉。现在只能先躲暗处,趁其盛怒之下不慎,或许还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卫尘靠着假山,用手搭在假山一处欲看看虞教主如何处置这次纠纷。无意中手一按,假山忽然隆隆而开一个地洞入口。
虞教主等人一见地洞忽然打开,马上明白有人潜入玲珑阁。
“何人?”虞教主一声厉喝,卫尘急切间避无可避,不加思索遁入地洞。
虞教主看着一闪而入的身影,顿时明白此人是卫尘。不由得心头暗喜道:“卫尘啊卫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进。”虞教主一按那假山机关,地洞瞬息间合拢,将卫尘堵在了地洞内。
虞教主此时转头说道:“燕山,崖州,尔等两人,自己去禁闭室面壁思过三日。”
段燕山一声不吭,自顾去了禁闭室。腾崖州张了张口,心内极是不愿意,但一见虞教主那铁青的脸色,又不敢吱声。只得低头而去。
卫尘一入地洞,就觉得此洞异常宽阔。青石板的地面一直延伸到地心深处,卫尘别无选择,只得往地洞深处而去。
忽然一声地动山摇般的兽吼声,自地心传来。卫尘不由得心头一震,此兽吼声怎么与落英山那大黑吼叫声如此相像。难道此地洞之内,也有如此暴兽?
卫尘好奇心起,小心翼翼的往地心深处而去。过了半晌,赫然发现前方一处栅栏缓缓升起,那栅栏后面,一双如灯笼般的眼睛,贪婪的看着自己。一张血腥巨口,露出阴森森的獠牙,随时可能会扑向自己。
卫尘一见此兽,不禁眼前一亮。没想到玲珑阁居然在地心养了如此一个暴兽,看样子多年的桎梏豢养,更是激发了暴兽的残暴。
那暴兽一见卫尘,眼中凶光毕现。待栅栏完全升起,一声吼叫猛扑过来。
“师妹,吾段燕山为玲珑阁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所为什么师妹心知肚明!既然师妹视吾真情如草芥,吾段燕山岂会乞求师妹垂爱。也罢,今日既然话说到底,吾亦算明白师妹心意。”段燕山说完,自顾夺门而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