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艺,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长公主为何会看上你吗?”卫尘的一句话,让午幸仁顿起疑心。心内好奇卫尘为何会有此问。
“当年本尊年少,意气风发,公主喜欢本尊自是正常!”午幸仁得意的说道。
“错!大错特错!若是董将军自欺欺人,那卫尘无话可说!”卫尘冷冷一笑,那深邃的眼神盯着午幸仁。
卫尘的话,让午幸仁心内如同猫抓一般难受。虽然不相信卫尘所言,但是却又忍不住想追问个究竟。
“卫尘,你到底想说什么?”午幸仁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
卫尘见午幸仁上当,故意迟疑不决的说道.:“董艺 ,亏你还自认聪明绝顶,难道那日你在公主府拿走之物,还不能让你醒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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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尘的话,故意含糊不清。但是在午幸仁听来,却是不由得心内咯噔了一下。其实卫尘亦根本不知那日午幸仁到底偷拿了公主床铺底下的什么东西,但是从其藏的如此私密来讲,必然是极其隐秘之物。
午幸仁厉声喝道:“卫尘,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哈哈哈,董艺!你不觉得岸儿的出现,很是奇怪吗?”卫尘心内一横,只能赌一把。
哪知午幸仁闻言整个人身子一震,卫尘见状不由得心头暗喜,看来自己所料不假。午幸仁一直怀疑,武岸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就是午幸仁的心病所在!
当年董艺与长公主两情相悦后不久,即被武国主发现,于是不得不返回孤峪关。回去后没多久就被故意设计在城外遭敌追杀。而等其逃到秘谷被救,学成功夫回来,隐姓埋名又入得神行教后做了午尊使。直到后来回到上京,长公主早就嫁为人妇。
午幸仁与长公主重遇后,才闻其说当年长公主为自己生有一子,名叫武岸。午幸仁当初闻此消息亦是欣喜若狂。但是却又隐隐觉得事过突然。故而一直在想方设法套得一些消息,证明武岸是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可是十年前之事,真正知晓内幕之人没有几个,谁又能说的清楚?
此心病一直萦绕在午幸仁心头,直至有一日忍无可忍潜入公主府,偷将长公主闺房搜了个仔细,在其床底拿了几样东西。其中就有自己当年送给长公主的一支珠钗,还有一封不知何人给长公主回的信。其中却亦并未提及武岸。
午幸仁见那信字迹,应该是男人所写。而此人到底是谁,午幸仁却又不敢当面去问长公主,只能自己在暗中猜疑。
卫尘从午幸仁闪烁的眼神中,就感觉到其心头的困惑。冷冷一笑的说道:“董将军,替人做嫁衣,可不是什么好事!”
午幸仁心内左思右想,万千思绪都涌上心头,只觉得眼前一片迷糊,朦胧中似乎长公主在轻声说着,武岸是其亲儿子。一会长公主又转身咯咯一笑的说,武岸不是他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他的。好像有人在高呼,董艺是个傻瓜,被人骗了还乐在其中。好像又有人说,武岸本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也未知。
午幸仁只觉脑内一阵雷电交加般的轰鸣,无数的声音在脑子内吵来吵去。
午幸仁痛苦的抱着脑袋,大喝一声:“不要吵了,尔等不要吵了!武岸就是我儿子!”忽然闻到有人一声冷笑,大声指着自己笑道:“看,快看这个傻瓜!其就是长公主的一条狗!”
午幸仁暴怒,长剑忽然一掠,一剑将那人刺了个透心凉。午幸仁见那人死去,哈哈大笑,指着那人尸体大声叫道:“让尔等瞎说八道,让尔等造谣生事!”
况炜等人在旁看了个真切,见午幸仁忽然暴喜暴怒,不由得心头惊骇。本想上前提醒,哪知其忽施一剑,将近身的一个教徒一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