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谷弟子,在每一位江湖门派高手到场时,皆会高声迎接,如此一来宾客显得有欢喜,而主人亦更是显得有面子。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江湖人物到场,诸葛承业却并未十分欢喜。作为金河谷内举足轻重的人物,自然有人关注着其之一举一动。
“诸葛先生,为何似乎有点闷闷不乐?”一人靠近诸葛承业,沉声问道。
诸葛承业抬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心腹好友黄公举,此人号称黄岭散人,一套剑法自成一派,江湖上亦是罕有对手。
诸葛承业淡淡一笑,沉声说道:“黄兄,实不相瞒,老夫总觉得,今日江湖人士因九州图来了不少,但是像黄兄这般绝顶高手,却是凤毛麟角,大多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
诸葛承业的话,明面上似乎表达自己对江湖人士的不屑,却又在无形中抬高了黄公举,让后者听着极为受用。
“诸葛先生不必担心,以我看来,有些门派只是先派了一些弟子先来看个热闹,真正的高手,或许皆在后头。”黄公举的话,倒也不失有几分道理。诸葛承业听罢连连点头。
两人正自说话间,却闻得有金河谷弟子疾步来报:“先生,神行教派人前来,该如何安排?”
诸葛承业闻言眼睛一亮,忙接话问道:“神行教来人姓甚名谁?”
那弟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费解的说道:“先生,神行教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自称亦木与杜月。”
诸葛承业闻言,不由得面露诧异之色,但旋即又恢复了自然,对那弟子吩咐道:“将神行教客人,安排到上厢房,就说稍后老夫亲自上门道谢。”
弟子闻声飞速退去,黄公举看了看诸葛承业喜怒不形于色的脸,疑惑的问道:“先生,这亦木与杜月乃是神行教何等人物,怎地江湖上从未听说有此两号角色?”
诸葛承业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黄公举的肩膀,笑着说道:“黄兄,江湖辈有人才出。神行教既然能在此重要场合派出这两位年轻人,估计这两人的身份在神行教内亦并非一般弟子。我等且先看看,或许过些时刻便知分晓。”
黄公举见诸葛承业如此一说,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先生有此想法,那倒要好好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高手。”
诸葛承业闻言淡淡一笑,亦不做多言。看着人头攒动的金河谷内,诸葛承业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人混在其中,并未露面。
“大哥,没想到这金河谷,当真是金碧辉煌。能将一座山谷装饰的如此富丽堂皇,这金河谷的实力与财力,当真是让人咋舌!”下厢房的一处房间内,一个年轻人低声的对一位如同乡下庄稼汉子般的男人说道。
“舟妹,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金河谷不止有钱。”年轻人看了看四周,低声回道。
“卫大哥,金河谷招如此多的江湖人物到场,到底是意欲何为?”另外一位气质不凡的年轻人,亦是道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
“欧阳师妹,我等既来之,则安之。或许过两日就有好戏上演。”卫尘淡淡一笑,一副安然处之的模样。
翌日午后,金河谷迎来了络绎不绝的江湖人士。有头有脸的人物,被金河谷迎至大堂奉为上宾,而一些无名之辈,则亦被招呼着入住到了谷内的普通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