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这个,”莫逆说,她取出一件银色大氅,给祁鎏披上,“历天风云雾,要注意保暖呀。”
“谢谢你,你懂得我,你看见了我,你的到来、你给予我的爱,我也更加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主体性了。”祁鎏说。
“这两个柿子你拿着,是这第六重天大姐家庭院中树上所结的。”莫逆取出两个又大又圆的柿子递到祁鎏手中。
祁鎏望着那明晃晃、黄橙橙的柿子,开心了许多,对莫逆说:“你记得回家。”
莫逆望着他,点点头。
再说上玲,上玲在银琳第二次来看她的时候,仍然提到自己的成长,这次她提到了襄俊哥与俊婴姐,她说:“襄俊哥还曾到我家喊我去他家吃饭,过年的时候也会和我说说话,问我些我的情况,俊婴姐在我小时候还曾骑马带我到我父母的新买的房子中去,也曾和她的朋友们带我一起走新路从学堂回家。”
“你真可爱。”银琳看着上玲,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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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蕾蕾,她是出我家门左转一个巷弄中一个人家的姑娘,比我小许多,我见过她,她那时脸圆圆的,脸上有扑扑的桃红,头发黑黑的。”上玲说。
“欢迎来九天看桃花,九天我宫殿庭院中种了桃花,花开的红色也特别好看。”银琳说。
“还有萌萌和薿薿,我也见过她们,记得萌萌个子高些、壮些,皮肤也白,记得她是长脸,薿薿身材更加小巧,鸭蛋脸,皮肤偏黑,五官集中,她们的头发都乌黑如墨,薿薿的家在与蕾蕾家同一个巷弄的一个房子中,萌萌家是出我家家门左转一片竹林对面的一间房子中。”上玲面露微笑地说,“她们都曾给我带来美好而奇妙的感受。
“明年春天,我在你家山庄三里开外的那个重逢亭里等你,然后带你到九天看看。”银琳提议道。
“还有男孩子们,男孩子们有木风,有芃飞,有禾石,都是小时候和我一起玩耍过的,他们和我一起玩过弹珠,其中木风、禾石和我一起挥舞过芦苇行走在田间小路上,芃飞小时候瘦,长大后我见过几面,是又高又帅。他们都比我小一两岁,还有一个男孩,叫亦蕃,他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他家在我家正门出门右转的一个房子里,他家正门到土路上有三层石头阶梯。记得小时候家人问我,待我长大后将我给他做妻子,我可愿意,我当时心中很是羞涩。他的家人也问过他可愿娶我为妻这样的话。如今想来,我和他实是有些前缘在的。对了,禾石男孩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还曾带我去他家看过一场戏,至今我仍能感受到来自那部戏的力量。”
“你几时去九天都可以,只须和我宫中人说一声,我让他们做好吃的给你吃。”银琳想了想,又说。
“说起比我大的男孩,还有小茏,记忆中他个子高且壮实,眼睛明亮、皮肤黝黑,两边脸上有些麻子,幸而,我在九天学堂中见过他,当时,九天学堂从各界选拔成绩优秀、天资聪颖的学生进行教导,我在那里见到他,便觉得他是人中龙凤,于他家族亦是大有希望和前景。后来,我知道他爷爷是从灵神世来,便觉得他有如此聪慧及眼中的明光是如此理所当然。后来,我听说他亦一切顺利,有了职位。对了,亦蕃身材矮而壮,亦皮肤黝黑,脸圆圆的,行动干练矫捷,像敏锐的豹子一样,看起来品性憨厚朴实,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