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拯世候花莫惹离开了风州地域之后,回头看向骆冰寒,然后微微笑道:“骆公子可好?”
骆冰寒向林拯世点头:“林公子敢否与本公再续前回之战?”
林拯世却大笑道:“怎么不敢?本公子就是带伤也敢一战!”
“带伤?”骆冰寒一惊,“林公子真的有伤!”
“这是你们骆家所为呀,不过这点不妨碍与你一战,你就大胆出手好了。”林拯世答道。
骆冰寒刚想回答,却见骆晓生带着骆家十几位强者联袂而来。
“晚辈参见大长老及各位前辈!”骆冰寒忙离椅起身,向骆晓生等人施礼。
“好!冰寒不愧是我族天才,他一个人就截住了这个勾结我族叛逆骆纤纤的外域修士,真是了不起,回去本长老将禀报门主,给冰寒记一大功!”
骆晓生得意忘形地笑道。
骆冰寒闻言眉头一皱,对大长老道:“多谢大长老抬举,不过这姓林的小子,不是我拦截下来的,而是他主动留下的!”
“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晓生问道。
骆冰寒见大长老问及,于是把林拯世与花莫惹来此,林拯世要求他放走他的兄弟花莫惹,然后自己留下,并且想再和他一战。
骆晓生与其他骆家强者听后,不由得对林拯世这种舍生取义的行为大感震惊。
林拯世在前有拦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明明知道自己落入骆家,必会受尽折磨,最后将死无全尸。
但他仍然选择让自己的兄弟逃生,而自己义无反顾地留下。
“哦!我们少主放你那兄弟离去,这么说,你甘愿受死不成?”骆晓生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你这老匹夫高兴得太早了,想留住本少爷,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林拯世亦冷笑道。
骆晓生这个老匹夫,生就一副马脸,满脸阴沉,两眼视人犹如两柄利刀。林拯世看着他这副德性,就觉得不顺眼。
“好呀,你小子而今身受内伤,灵力受阻,却还如此嘴硬,你真是找死!”骆晓生冷笑着说道,“你不要以你的某盖世强者的剑技,便可胡作非为而与我们骆家作对,前面两次是我们没提防你这小子,这一次你也许没那么幸运了!”
骆晓生说到这里,看向骆峰,然后冷冷地道:“左护法,今日老夫代门主行令,前两次你表现欠佳,今日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生擒这小子,将功赎罪!”
骆峰面色无常,亦无喜无惊,正欲提刀去战林拯世。却被一声断喝:“且慢!左护法大长老,你们二老稍安勿躁!冰寒有话要说!”
骆冰寒飞身而出,挡住了左护法的去路。
“冰寒!你这是何意?”骆晓生惊问道。
“长老且莫误会,冰寒只想与这姓林的公平一战,此外别无它意!”骆冰寒向大长老骆晓生解释。
“你胡闹,骆纤纤触犯本门禁忌,而此小子是她帮凶,对于犯我骆氏宗族者,杀无赦,你还不退下!”骆晓生对骆冰寒喝道。
“我骆氏家门的门规确是如此,但人家只有一人,我们骆家仗着人多势众,却欺负外域一个小子,如果传到修炼界,岂不被人笑话!”
骆冰寒虽说为人奸诈,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但对于与别人较量,却是决含糊,不
林拯世候花莫惹离开了风州地域之后,回头看向骆冰寒,然后微微笑道:“骆公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