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朕的母亲早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母后你不知道吗。”
许太后求情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对上他平静的眸子,突然心中大骇。
“哀家本以为,先帝已经够狠心了,为了上位,不惜杀了他的亲哥哥。”她语气一转,“你比你父皇还要厉害几分,能跟杀你亲娘的仇人做了多年的母子,可笑。”
离得远的宫女太监没都低垂着头。
知道这等场面,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离得近的太医,几乎都快吓得尿出来。
这些是他能听的吗?
他不想听!
不想........
赵前却眼神怜惜地看着秦司珩的背影,他伺候了一辈子,也不知道,为何主子如此讨厌喝汤,在此之后,也就是容主子送的甜汤还能入口一二。
主子私底下最为讨厌蓝色,但每每见太后时,都会换上蓝色的衣服。
那会儿他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这宫里不能多问,哑巴和聋子才能活的久,活的长。
原来,原来是因为如此。
屋内一时间针落可闻,在众人都以为皇帝会生气时,他知道语气平静的开口。
“太后已经得了癔症,脑子不清醒,今日的胡言乱语,若是谁敢说出去,朕就要了谁的脑袋。”
“是!!”
“是。”
“是!!!!”太医的声音最为洪亮。
他的脑袋,总算保住了。
这回结束,他一定要告老还乡,谁来劝都不好使。
本还想为孙子多操劳几年,这么一吓,他起码折寿十年。
秦司珩走了,许太后突然反应过来,“别走!!你回来,你回来!那个孩子,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