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穷回来后,带来的影响也很快的在有关人员下,将事件压到了最低。
当天发生的事情,除了九门几位门主与长沙城此时布防官外,其他百姓都不会知道。
这一年,是除旧行动的最后一年。
1976.
由于妻子怀孕了的事情,吴一穷在长沙待了一段时间后,又获得了部分产假,可以再留几个月,直到看到妻子腹中胎儿出生,然后再回工厂赴命。
留家的这一年。
外界一切正常。
除了吴家内部。
吴一穷在院中,拿出一个黑板,在上面写了一个数学方程式,然后将粉笔丢给了身后的两个弟弟。
吴二白挠着头,拿着粉笔的手在剧烈颤抖着。
吴三省面露庆幸的笑容,不过再看到吴一穷也给了他一颗粉笔后,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
看着两个弟弟始终不上前一步,去解答他布下的方程式计算内容。
吴一穷熟练的朝着身旁的人手中,拿起了鞭子。
啪!
吴一穷热了热手,用鞭子抽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们比我年幼,父母宠你们正常,但父母也会有老的一天,你们一直碌碌无为也就罢了,我回来教你们的知识,你们是一丁点都没记挂在心,小小的方程式都解答不出来,怎么说吧,你们两个。”吴一穷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两个弟弟。
吴二白‘啪’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吴三省不落下风,跟着也跪在了吴一穷身前。
“哥,我滴哥亲哥哎,您这不是为难我们两个不成器的弟弟吗,呜呜呜呜,我们压根就不是学习的料,呜呜呜。”
两人用力的挤着没有泪水的眼睛,想要再次卖惨,混过今日考核。
放眼整个长沙城,里里外外那么多人,吴二白吴三省从来没怕过什么人,就连吴老狗与母亲他们都不怕。
可偏偏最怕的就是吴一穷这个亲哥。
打小吴一穷与他们就聚少离多,每次回来都是一脸威严,不近人情,久而久之,他们就养成了下意识看到吴一穷扭头就跑的习惯。
同时,他们也吃准了每次他们卖惨后,吴一穷都不会下狠手教训他们的这一套,一直受用无穷。
果不其然,在看到两个弟弟跪在自己身前后,吴一穷就丢了手中皮鞭。
只是脸色还是依旧严肃冰冷着。
“终究还是不同啊。”吴一穷摇了摇头。
“我懂事的时候,父亲就将洗白家里的事情交给了我,我刚成年的时候,父母就一直催我成家,如不是际遇有了改变,可能我这辈子只会一直在寻找洗白我们家的那条路,然后娶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