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便是,我与哥哥已设好术法,不必如此心急,他们暂无性命之忧。”柳繁奕劝慰道,她实在太过心急,催得他心中一阵慌乱。
玄青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好!听你的。”
“被你催的我心都慌了。”柳繁奕也吸了一口气,努力宁住心神。
玄青不敢再催,静静站立在阳光下,抬头看着他,似在等他引路。
柳繁奕看向她,许是她多日未见天日,她的双肩在阳光下白的耀眼,他扭头移开视线:“你在此等我一下!”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已飞身跃回庭院内。
玄青心中困惑,又不知何处寻人,只得捺住性子站在原地等待。
片刻后,柳繁奕从庭院中跃出,手中拎着一件白色长衫。他站稳身形,将长衫递给她:“没时间换,披上一件总行吧?你身上这件实在不宜出门。”
玄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衫,在幽暗的石室内尚可,此时在阳光的映照下,长衫好似显的更轻透了,她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腰间的肌肤,不由脸上泛起红晕。伸手接过他手中长衫,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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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繁奕的脸上挂起了轻松的笑意:“走吧!”他提步飞身而起,玄青紧随其后,二人朝林间疾驰而去。
二人疾行了许久,柳繁奕渐渐放缓了脚步,回身对玄青说道:“哥哥还未走远,我们不可跟得太紧,以免被人察觉。”
“你怎知我引心丝自戕?”玄青定下了心神,想起他方才的话,心内不解,好奇他们这些日子被关在了何处。
柳繁奕眉头一皱:“我猜的,你为何那么傻?名节有那么重要吗?”
“我只是在赌,并非真想死,我赌他们不想让我死。我赢了!”玄青脸上现出得意的笑:“你又怎知我被传进了浮芳殿?叶心婵告诉你的吗?这些日子他将你们关在何处?”
柳繁奕的眼眸中不禁跟着浮上笑意:“你果然不傻!我们也被关在花迎宫,不过比你好些,我们被关在了客房里。”
“你为何没有被送往地吞阵?”
“许是我太惹人喜爱了吧!叶心婵不舍得我死,求大司官放过了我。”
“他们设局引我们来此,究竟意欲何为?“
“大司官今夜设了天阵,应是想借修士仙灵修炼邪术。”
玄青闻言,立时又焦急了起来,不知宁茹这些日子如何,那些修士是否会刁难她,越想越急,不禁满面愁容。
柳繁奕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你不必担忧,宁茹应无事,那些修士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闲心为人报仇。”
玄青点了点头,心下觉得他言之有理。
“今日切不可再畏手畏脚了,大司官修为高深,我即便是拼了命,也不一定能护住你。”柳繁奕的脸上极难的现出伤意:“我们三人合力,或可与他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