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月沉默不答,宁茹心急如焚,上前一把拉住她,又问道:“你可见过玄青?”
林昔月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双唇轻启:“没有。”
赤炎王沉声道:“王少主,她既是自愿前来,那就怪不得小儿了,这样的女子你还要吗?”
“她并非我所寻之人。”王安之骤然转身,怒视仲天训,周身腾起猛烈煞气:“速速放人!”
仲天训冷哼一声:“你有何证据?仅凭你口中胡扯的什么咒法?那咒法只有你一人可见,怎能做证?”
赤炎王声色一凛:“即便你们不信小儿,你们自己中州的女子也说没见过你们要寻之人,难道你们也不信吗?王少主,你莫要欺人太甚,我炎神殿与扶云城向来交好,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子,与我炎神殿为敌吗?”
柳繁奕看向林昔月问道:“你当真没见过玄青吗?”
林昔月转身看向他,嘴角含起一抺讥笑:“你倒是很关心她啊!”
宁茹急道:“林昔月!你为何要与这种粗鄙之人为伍!你告诉我们玄青在哪,我们一起回中州!”
赤炎王拍案而起,怒喝一声:“够了!我以礼相待,你们却一再出言不逊,还有脸说我儿是粗鄙之人!送客!”他话音未落,大殿外一众侍从手持大刀蜂拥而入,将三人团团围住。
王安之见状,怒从心起,抽剑欲战。
柳繁奕一把将他按下,低声道:“寻人要紧!”
王安之强压心头怒火,转身拂袖而去,宁茹与柳繁奕也随他离开了大殿。
三人走出炎神殿,皆是一脸愁容。
宁茹边走边抱怨:“你这栀花咒也不怎样,只能感应一个方位,大荒这么大我们从何找起?”
柳繁奕沉声道:“她就在炎神殿。”
王安之停住脚步,眸色一沉:“你如何知道?”
柳繁奕道:“林昔月在撒谎。”
宁茹柳眉一皱:“她为何要如此?玄青又未曾得罪过她。”话锋一转,又气愤地说道:“她为何那么傻,竟看上仲天训那种粗鄙之人!”
柳繁奕叹了一声,沉默了片刻,无奈道:“我得罪她了。”
王安之忍不住讥讽:“柳二公子可真是风流。”
宁茹回身望着那片赤红的巨大宫殿,急躁道:“即便知道在炎神殿,这炎神殿如此大,我们又如何才能寻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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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之问道:“她没有通过寒念诀联络你吗?”
宁茹担忧道:“我一直通过寒念诀联络她,可是她却毫无反应。难道她此时没有灵力?”
柳繁奕声色一沉:“炎神殿法器众多,她想必是遭仲天训那卑鄙小人偷袭了。”
三人苦思不得良策,呆立在街上,却见来往的行人渐渐围了上来,不多时竟将三人团团围住,只见那些男人皆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宁茹,低头窃窃私语。宁茹回过神来,环视着众人怒喝一声:“你们看什么看?”
那些男人见她如此,竟似更兴奋了,哄笑了起来。
柳繁奕见此情形,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寻一处地方歇息,再从长计议。”二人闻言,便随着柳繁奕一起离开了长街,寻了一处客栈住下。
经过一日一夜的奔波,三人皆是精疲力竭,直歇到晚间,方觉灵力恢复。三人略作休整,便移步客栈大厅,欲进食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