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音还未开口,一旁的乐雅先开了口:“平白无故,怎会待她如此苛刻呢?总该有个缘由吧?”
闻听此言,玄青目光倏地转向乐雅,眸中寒光凛冽:“依你所言,我今日待你这般,应是你自身有所过失才是,为何你还一脸愤愤不平?再者,你也同为侍女,怎会说出这般荒谬之言?”
乐雅被她的话问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下了头,不敢再出声。
弦语却忍不住插话道:“我们是小姐的贴身侍女,并非你的侍女。若是小姐如此待我们,我们自当认错。”
柳繁奕目光倏地转向弦语,轻嗤一声:“既然你们只是你们小姐的侍女,那么一早便跑来琉璃小筑作甚?你们不去专心侍奉自己的小姐,反而跑来服侍我哥哥,又是为何?”
弦语顿时无言以对,也低下了头去,不敢再有半句辩解。
柳繁奕目光又转向疏音,冷声言道:“表姐,你时常教导他人要遵循礼法,为何对自己的侍女却如此放纵?”
疏音的目光在柳繁奕与玄青之间流转,眼底悄然掠过一丝嘲意:“你们倒是对彼此很是维护。”
柳繁奕面色一凛:“你是何意?”
疏音并未回应他的质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小院中的柳繁生,唇边渐渐浮起了笑意。
柳繁生从庭院中大步走出,目光扫过院门口的众人:“你们为何聚集在此?”
玄青闻声,转头瞥了他一眼,却未发一言。她默默地从柳繁奕手中抱过煜儿,大步往小院内走去。
英儿见此情形,也低下了头,跟随着玄青的步子进入了小院。
柳繁生见玄青似有不悦,不明所以,转头看向柳繁奕问道:“发生了何事?”
柳繁奕却也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柳繁生见弟弟如此反应,心中疑虑更甚,便也转身往院内走去。他才刚一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便听疏音道:“繁生,先将这汤药服下吧。大荒传来了飞羽令,还需去大公观商讨对策。”
柳繁生闻言,脚步不由一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