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握住了眼前女人的手,语气沉重得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缓缓说道:“他确实是死了,但是,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他若是泉下有知,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如今这般失魂落魄、毫无生气的模样。记住,生活还得继续,你不能就这么轻易被打倒。”
听到这话,爱丽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那原本精致无比、如同精心雕琢般完美的面容,此刻却如同一幅被无情毁坏的珍贵画卷,往昔的光彩已然消逝无踪。她那白皙的肌肤此刻显得有些苍白,仿若失去了生命力的瓷器,失去了原本的光泽与温润。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显得干涸而憔悴,仿佛一朵失去了水分的花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与无奈,这种绝望仿佛是无尽的黑暗深渊,将她整个人都无情地吞噬其中,让她难以自拔。
她缓缓说道:“他死了,却留下了如此巨大的一个烂摊子。我这辈子恐怕都要活在被别人追杀的阴影之下,直至我生命的终结。那无尽的恐惧如同鬼魅一般,时刻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不得安宁,片刻都无法喘息。每一个夜晚,我都仿佛能听到那追杀者的脚步声在耳边回响,那种恐惧如影随形,让我无法入睡,精神也濒临崩溃。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孤独的小船,在这狂风暴雨的海洋中漂泊,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海浪所吞没。那汹涌的海浪一次次地冲击着我这只脆弱的小船,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王寻海眉头紧锁,那皱起的纹路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峰般,压得他仿佛喘不过气来,似乎承载着他内心无尽的烦躁与不安。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向前迈了一步,脚下的尘土微微扬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如同一层薄薄的迷雾笼罩着他,让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耐,问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爱丽丝缓缓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严肃且郑重的表情,她的目光坚定而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不可动摇的决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决然,说道:“我和他之间仅仅只有权钱交易,根本不存在什么情感。所以,我不可能跟你们一同前行,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安宁之地,一个能让我远离这一切纷争的地方。在那里,我可以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不再被这些纷扰所困扰。我渴望的是平静与安宁,而不是这无休止的争斗和麻烦。那片安宁之地,是我心中的避风港,是我逃离这一切的希望。”
王寻海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那神情仿佛在说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说道:“你随便,随便你离开,你想去哪里都行,这与我们毫无干系,我们也不会加以干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就此别过,从此各不相干。我可不想被你牵扯进这些麻烦事里,你最好赶紧消失在我眼前,别再来烦我。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折腾。”
爱丽丝闻言,缓缓站了起来,她的身姿略显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旅程。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如同一团杂乱的丝线,失去了原本的柔顺与光泽。衣服上也沾了一些灰尘,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引人注目。她说道:“我要10万金币。”
王寻海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那愤怒的情绪似乎即将如火山般爆发。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拳头之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说道:“我现在就给你凑,拿着10万金币,你赶紧离开这儿吧!别再在这里碍眼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这个贪婪的女人,总是得寸进尺!你的欲望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我真是受够你了!”
爱丽丝听罢,不禁呵呵冷笑起来,那笑声中饱含着无尽的嘲讽与冷漠,仿佛她已对这世间的一切都丧失了信心,充满了不屑与厌恶。她的笑声在这空旷的空气中肆意回荡,宛如一把冰冷的利刃,直刺人心,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脊背升腾而起。她缓缓地说道:“我要跟李约翰一起走。”
王寻海的目光骤然间变得凶狠无比,恰似一只饥饿已久、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他的眼中似乎有熊熊火焰在燃烧,那愤怒的眼神仿佛具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似乎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他那如雷鸣般的声音轰然响起:“你别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会一直无底线地容忍你!李约翰跟这件事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你究竟为什么要把他无端地牵扯进来?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我真是受够你了!你向来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让人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愤怒!你那贪婪和自私的本性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凤夫人神色匆忙,那模样仿佛被一阵狂暴的飓风猛然席卷,脚步急促得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会摔倒。她整个人如风一般慌慌张张地快步疾行,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她毫不犹豫地伸出那双略显粗糙且布满岁月痕迹的手,那双手的皮肤不仅略显松弛,还带着几分黯淡的色泽,关节处隐隐能看到一些细小的伤疤,这些伤疤犹如岁月的印记,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她过往的沧桑经历。那双手的每一道皱纹、每一个伤疤,都承载着她生活中的艰辛与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