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时,嘴唇都有些红肿。
这种游戏很有意思。
而宫远徵晚膳时也准时出现在餐桌旁,他奇怪哥哥和上官浅之间怪怪的,他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哥哥,你和嫂嫂怎么怪怪的?”
到底哪里奇怪,徵公子没有得到答案。
只是之后上官浅每日都会去医馆,偶尔会兴头上随便抓药配药玩。
宫远徵知道她是好玩,只安排了一个药童在一边看着,他也很忙的。
又过几天,她开始煎药玩了。
一堆寒性的药材煎了满满一罐……真佩服。
宫远徵也不拦,反正哥哥养的起,医馆所有的开销都是找哥哥要的。
更何况,他的毒、药在外面卖的钱财也不少,医馆自给自足都够了,只是他依赖哥哥,非要哥哥给他管账罢了。
宫尚角没有直接答应,只是指了信任之人到宫远徵身边替他管账,徵宫所有收入都入徵宫私库,宫远徵的花销角宫承担,医馆的花销也是角宫承担。
宫子羽的羽宫都是靠角宫养着,没道理他弟弟的医馆他不养。
药煎了,倒出来,药渣什么的她会特意留着给宫远徵,他没准会
两人出来时,嘴唇都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