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我这次大意了。本来只是觉得云为衫有什么企图,她总是想要接近我,我索性给她这个机会,探一探究竟,没想到,差点送命。”
宫尚角看着她,眼里有责怪,也有后怕:“以后你也跟着一起服用百草萃,只是,就算如此,别人给你的入口之物,你也要提高警惕。”
上官浅依偎在他怀里,有些意外。
宫尚角:“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周全,你是我选定的夫人,无锋与宫门是生死大敌,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你。我没有好好顾全你,是我的失职。”
上官浅不语,眼中思绪万千,手指攥着宫尚角的衣袖。半息过去,她抬头,与宫尚角对视,眼里有笑意。
“公子何处失职?我觉得公子很好。”
宫尚角眼里沁出笑意,他环抱着上官浅,心里一时庆幸上官浅彻底没有了危险与嫌疑,一边深恨无锋,无孔不入。
宫远徵:“哥,你为什么轻轻放过他们?那个云为衫就是很可疑……”
他进门看见里面两个人十分亲密的抱在一起,他一下子捂住眼睛,只是手指缝很大。
两人分开,宫远徵才放下手,走过去,他也想跟哥哥抱,但是不愿意说出来,他是男人,他长大了!哼!
宫尚角:“我在宫门之中查了许多遍,有件事,你不知道。”
他看向别别扭扭的弟弟:“月公子,也就是接任月长老的那个,他死了。前两日,我的人发现了他的尸体。长老院也知道消息了,只是如今消息还是保密的。”
宫远徵一下子震惊,上官浅也瞪大了眼睛。
上官浅:“无锋是盯准了月长老吗?是不是月长老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宫远徵:“该死的无锋!”
宫尚角:“还不知道是何人,或许是无锋,或许是内鬼。我就是因为拿不准是不是无锋。”
上官浅:“如果是无锋,那么在宫门戒严的情况下还能传递消息,那么,一定是宫门附近就有他们的据点。宫门并不是封闭的,每日进出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要传递消息似乎也不难。假如我们宫门还有无锋,那么他们接收消息,一定是从宫门附近的据点通过宫门每日出入的人传递进来的。”
宫尚角赞赏地看着上官浅:“没错,我也猜测,宫门附近一定有无锋的据点。”
灯下黑,他也没想到宫门附近还能让无锋混迹其中。
宫远徵:“哥哥,你是要钓鱼?”
宫尚角:“云为衫来宫门后,已经连着几次出去。并且,每次都是她一个人。她是无锋的可能性接近九成,这个人如果是出去接头,我们跟着她一定能锁定无锋在宫门附近的据点。”
上官浅看他们在讨论如何将这个据点一举捣毁,便起身出门了,快晌午了,一个合格的夫人,自然不能让夫婿饿肚子。
她离开后,宫远徵看向她离开的方向。
“哥哥,她是不是可以相信了?”
宫尚角:“是。她是我们的家人了。”
上官浅:“我这次大意了。本来只是觉得云为衫有什么企图,她总是想要接近我,我索性给她这个机会,探一探究竟,没想到,差点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