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由你说了算,都由他秦相在指挥着呢!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父皇哪天真的没了,你做了大汉国的皇帝,我且问你,这朝堂里是你说了算,还是秦相他说了算?”
太子刘梦权有些后怕地说:“当、当然是我说了算了。”
“呵呵,你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现在明白父皇让你出来做什么了吧?”
“阿?”太子还是愣了一下。
刘梦棣翻了一下白眼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父皇为了找到那个豫王后人查抄了我的藏春院,但藏春院里的那些姑娘被抓走以后,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最后弄得没办法了,只得让蒋宗宪亲来问我!”
“父皇在打豫王后人?”
“这不是重点!我说的是姑娘们没张口之事,说的是驭人之术!父皇让你来找我,其实是想让你跟我多学着点。”
“他没说这事呀!”
“他能与你明说么?以你的脾气,他前脚跟你说完,你后脚就能与秦相说道!”
“我……”
“你把话对秦相这么一说,秦相他该如何做想?是父皇不相信自己了?还是不需要自己了?他是该学英布造反还是学荀彧服毒自尽?所以,这些话就只能由六弟我这张嘴里说出来,即使你回头把我的话都学给秦相听,秦相也只会说这是我在离间你与秦相之间的关系!”
“哦!”太子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不是傻,也不是憨,更不是做事没有魄力。
而只是在皇帝刘泷身边呆的时间长了,天天被刘泷训得一愣一愣的,这个不敢想那个不敢做,所以看起来有些呆傻而已。
太子刘梦权叹道:“六弟你不在朝堂,却是什么都懂,而我天天跟在父皇身边学如何理政,却是十样事有七样弄不明白!”
刘梦棣笑道:“你不明白的不是如何理政!而是如何看破人心!”
刘梦棣刚想再教太子一些什么,却不想那太子刘梦权又将视线放在石家大院门口的王璇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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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刘梦棣刚刚对太子说的那些话已被他抛诸三十三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