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寺呢?那个混账哪里去了??”南蟾明此刻却看都不敢看武天的方向一眼,只是双目通红的坐在原地。
“我问你丞寺呢?别他妈不说话!”武天暴喝道。
“失踪了!”
“失踪了???什么意思?”姜雪几人的目光紧盯着南蟾明。
“在战斗的最后一刻对方的魔人统领以献祭己身的方式划开了一道空间裂缝!丞寺和徐悠悠二人消失在空间裂缝当中不知所踪!”
“什么??!”
“院长你没有骗我们吧?丞寺真的只是消失在空间裂缝而不是出了其他意外?”姜雪此刻强装镇定的问道。
“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这个没有骗你!”
“我相信丞寺一定会找到回来的路的!”姜雪此刻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中的痛苦却隐瞒不了任何人。
“丞寺是我们这次的英雄!我们炼药师协会会付出一切代价将丞寺寻回来,你们放心!”此时炼药师协会的张静走上前来。
“我们炼药师协会将会发布最高级别的悬赏令来获得丞寺的消息,但凡我们有任何消息会第一时间和你们共享。”另外一名炼药师协会之人走上前来许诺道。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谁,但是胸口佩戴的炼药师绶带上八个闪光的星标说明这是一个八阶炼药大师,他所说出来的话很大程度上能够代表炼药师协会。
“这一次我们被地心魔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在他们袭击这里的前两天,他们对神风帝国发动了入侵,整个大陆上的强者在接到消息后全部都前往神风帝国支援,但是目前仅仅只是收回了一半的失地,超过千万记的平民死在了这一次地心魔人的入侵当中,现在的神风帝国用人间炼狱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能派出这么多人袭击这里,这确实是我们武者协会和炼药师公会的失误。”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所有帝国都在抽调人员支援神风帝国,我们要先将这个麻烦解决了才是正途。”飘渺宗的圣女看到自己女儿平安归来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安慰大家的同时也将现在的形势分享给了大家。
“胜男跟我回去吧!”圣女神情复杂的对着王胜男说道。王胜男此刻却一点都不想走,丞寺的失踪对她来说犹如天崩一般。“你难道不想等丞寺回来你能帮的上他?难道还要他这么拼命的来保护你?况且一旦有消息我保证会和你一起去寻他。”
圣女的这一番话直接触动了王胜男内心的柔软,思虑半晌后看了一眼伙伴们后道“若是有丞寺哥哥的消息麻烦你们通知我一声,相反我也是。”
在王胜男跟着飘渺宗离开之后整个青年大比落下了帷幕,拿着堪比南蟾学宫底蕴还要丰厚的奖励南蟾明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回学宫的路上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就连张力都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话,每日不是在船尾苦修就是在房间内修炼。
丞寺不知道在这片虚无的空间中飘荡了多久,好在剑鞘将外界的能量全部隔绝开来,除了精神力已经被消耗到枯竭以外其他基本没有受到别的伤害,否则以丞寺的预骨自己早就被空间中恐怖的能量撕扯成了碎片。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剑鞘突的向上,一阵剧烈的震动过后丞寺和徐悠悠两人落在了一片密林当中当即昏了过去。
“吱吱吱”丞寺被不知名的声响吵醒,心下咯噔一声猛地坐起身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徐悠悠先是舒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苦笑起来,现在自己全身别说一点内息了,就连精神力一调动都会有一种抽搐的痛感传来。伸手感应了一下徐悠悠的鼻息,发现其呼吸还算平稳,但是整个脸颊却呈现出一种不一样的通红,烫、非常的烫徐悠悠在此刻竟然发起高烧来。丞寺没有办法沟通体内的传承塔或者体内的生命能量干着急之下看着徐悠悠胸口处染血的衣袍“难道是伤口发炎?这个···算了救人要紧!”
丞寺先是找了一处平坦的岩石下方,用几块巨大的芭蕉叶将洞口简易的遮掩后缓缓的解开了徐悠悠的衣带,也许是触碰到了徐悠悠的伤口,徐悠悠此时皱着眉头痛哼出声。将徐悠悠的外衣脱下,一个贯穿整个右胸的伤口出现在丞寺眼前,束胸的上已经沾满了血液,丞寺先是用芭蕉叶装了一些岩壁上滴落的水滴,然后颤抖着将徐悠悠的束胸解开,两个雪白的小兔无遮无掩的出现在丞寺眼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将刚才在搬运徐悠悠过程中采集的一些止血消炎的药材用牙嚼碎之后均匀的覆盖在胸口的伤口处。此刻丞寺感觉自己都快要冒烟了,身上的温度肯定比徐悠悠还要高,将徐悠悠身子垫高一点,然后用自己的衣服盖在徐悠悠身上后丞寺第一时间跑了出去大口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丞寺才平静下来开始观察自己所处的地方,天色依旧很黑,树林也不是南蟾帝国常见的树木,更为难受的是此刻丞寺除了是一个身体素质强大的普通人外根本没有点修为可言。
丞寺在岩洞外盘坐了整整六七个小时,可是令他疑惑的是天色仍然是漆黑如墨没有一点亮起来的迹象,自己体内的伤势由于无法内视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恢复。起身走向昨日在树林中布置的一些小陷阱,运气不错,两只山鸡被牢牢的困在了陷阱当中,当即没有犹豫走到了一条小溪边处理了起来。想着徐悠悠需要喝点汤补充营养,丞寺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一个已经半破的瓦罐,细细清洗了后便返回自己的临时驻地。
等到武天几人赶回之时时间已经过去两天,整个海岛上只剩下了极少的一部分势力任然在清扫战场,武天第一时间找到了南蟾明,此时南蟾明的状态格外的差,呆坐在一块巨石之上,身边陆羽拿着一碗面食一直在劝说着其吃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