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萌主打一个头铁，就是硬犟。

“还是那句话，当你发现一个蟑螂的时候，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了无数个了，我能发现，其他人为什么不能发现？”

“永远都不要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向鹿小萌解释完之后，路远话锋一转。

“你公司事务处理完了吗？小心雅姐一会儿来找你。”

“............”

鹿小萌装作没听见他说的话，反正他对这个也不是特别关心。

“你说这个属性晋升建筑的方法，到底是不是从行省传过来的？”

见她岔开话题，路远白了她一眼，不过就像鹿小萌想的一样，路远还真不关心这些东西，刚才之所以催她，纯粹是不想看见她被雅姐教训。

“应该是从行省里面流传出来的，不过也算是各有各的算计吧！行省的人将他流传出来是想要削弱大秦的力量，而朝廷收到这条消息之后也就顺水推舟，刚好削弱一波民间的力量。”

“不过我估计，那些消息不灵通的家族，也会踏进这个坑里。”

鹿小萌问道：“那些节度使不在乎名声吗？到时候消息要是被戳破了，他们岂不是就完了？”

“有什么好在乎的，不说那些人被坑之前战力如何，被坑之后战力一定不怎么样，还是那句话，武夫怎么和军阀相比。”

“再就是，聪明的、神通广大的、消息灵通的，都可以识破这个陷阱，这个消息本身就已经将人们的等级划分出来了。”

鹿小萌一脸嫌弃的说道：“啧，心好脏啊！”

“小萌啊！他们的心脏不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工作还没做完。”

“哎呀，阿远你烦不烦，都第二遍了。”

鹿小萌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路远。

虽说以她的相貌而言，只会让路远觉得她是在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