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帝子,别任性了。”
溪空恼羞成怒,咆哮道:“呸,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帝子这么说话,我刚说了,你只是一条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
钱征直视溪空,不卑不亢,硬刚道:“第十帝子,首先老朽乃是八境分神,你和你的手下,伤不了我。”
话音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继续道:
“其次,帝子,你知道为何帝君会派老夫来跟着你吗?”
溪空咬着牙,钱征的话似乎戳动了他的肺管子,现在的他怒火中烧,一言不发。
钱征自问自答道:
“帝君让老朽跟着您,可不是为了保护您的,帝君是让老夫看着您,你的性格帝君知道,他是怕你给他惹事,否则——何至于将你发配到这临江的边缘之地呢?”
“就是因为这里偏远,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钱征话音中满是讥讽,字字扎心。
“第十帝子,您自己什么样自己清楚,何必给老夫找不痛快,给帝君找不痛快呢?”
溪空的双拳越握越紧,手中的扇子已然被自己捏变了形,他低垂着头,满脸都是黑色的线条,双眸通红,宛若滴血。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帝君有那么多儿子,自己是唯一一个被逐出帝族圣地云梦泽的唯一帝子。
论天赋,他在所有的帝子中可入前三,论身份,他的母亲是帝君原配,更为帝君夺权而死,论智商,他亦丝毫不差。
可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不受待见,仅仅只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