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老臣有罪,岂可要赏!”
溪画却答非所问:“你何罪之有?”
钱征还是那句话。
“护主不利,万死难辞其咎。”
溪画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言过了,我让你去临江,本就不是让你护着他的,而是替我看着的他的,既然不是护,那你便没罪。”
钱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头道:
“可是,那毕竟是您的骨肉,而我却看着他死在我的眼前。”
溪画轻声讥笑道:“呵——骨肉?我溪画这一生,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女人,既然不缺女人,便不会缺骨肉,你方才不是也说了,他只是第十帝子罢了。”
话音一顿,话锋一转,溪画的声音突然冷了三分。
“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死了也就死了,死了他一个,自是还有其他的,便是都死了,大不了再生就是了。”
“更何况,我也从未想过,让溪空当继承者,一个荒淫无道的孽障子,若非他母妃因我而死,本君又岂会让他活到今天,他干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死不足惜。”
“死了也好,死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他给我找麻烦了不是。”
他的言语间,无不透着冷漠,似乎溪空死了,对于他来说并非一件坏事,更像是一件好事。
俗话说,自古帝王无情家。
想来便是如此,他确实没有言过其实,他对溪空的确没太多的感情,或者说他对他的儿子们,都没什么感情可言。
生也好,死也罢,顺其自然。
要是非要说,对于溪空,他算是比较偏爱的了,即便他做出了那么多的荒唐事,却也只是将他撵到了临江偏远之地。
当然,绝非是因为溪空是他的儿子中,天赋最高的。
仅仅只是当年帝位争夺,溪空的母亲因为自己而死,故此,心生愧疚罢了。
小主,
事实上,整个溪国都清楚的很,毕竟,溪画,溪国帝君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心甘情愿爬上床的女人。
而他的儿子,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