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甫根尼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规,语气急切。
“哎呀,总而言之你快点回家,你儿子……”
乌萨斯老妇人语气不安,左顾右盼似乎生怕被别人看到。
“我儿子回来了?今天?”
叶甫根尼先是愣了一下,转而说道:
“不对啊……他怎么回来了?”
乌萨斯老妇人一把攥住他的手,火急火燎地说道:
“你快点过去吧!他出事了!”
“早上我去整理木柴,结果在村南面看到有人倒在村口,吓我一跳。”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凯斯奇卡。”
“幸亏发现得及时啊,要是再拖一阵,可就不好说了。”
那名乌萨斯老妇人明显有些后怕中带着庆幸。
“这……这可真是……皇帝在上,我先替我儿子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叶甫根尼忙不迭地向他道谢。
“伤口我简单帮他包扎了一下,他身上没冻伤,我估计才倒在那没多久。”
那名乌萨斯老妇人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起来:
“不过……”
叶甫根尼心底咯噔一下,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询问:
“怎么了?”
那名乌萨斯老妇人这才回答:
“唉,我只能说你可要准备好啊……你儿子,他好像感染了矿石病。”
听闻自己的儿子感染了矿石病,叶甫根尼大叫一声:
“什么?!”
随后,那名老妇人领着叶甫根尼和兰柯佩尔回到了他的家里,在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很不好的乌萨斯年轻人。
“肩膀这里……唉……你自己看吧……”
老妇人一边慢慢给他更换绷带,一边叹着气对叶甫根尼说道。
“啊……!!”
很快,老人颤抖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恐惧、担忧、疑虑的神情在短短几秒内闪过了他的脸庞。
但是最终只剩下了悲痛。
几乎每个国家都不欢迎感染者,对其具有不同程度和类别的歧视和迫害。
但尤其在乌萨斯……成为感染者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感染尚在初期……一针先导药剂就能解决。”
兰柯佩尔思索着,他的病灶在右肩,创口很浅,但也足够活性源石颗粒进入了,那里长出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漆黑晶体。
“您……您有告诉其他人吗?求您发发慈悲……我……”
叶甫根尼焦急地左顾右盼,甚至完全忘记了一旁的兰柯佩尔。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这一个儿子。”
乌萨斯老妇人再次叹了口气,开口道:
“这几天我会让大家别靠近你家,我就说你儿子身上有湿疫。”
“但是这可是矿石病,你明白吧?你可得想清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