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把什么东西直接打入了自己的眼睛里。
而在圆阵之中,不止有自己,还有一些年龄不一的乌萨斯人。
但此时他们都双目炸碎,浑身抽搐,肉体和骨骼扭曲成怪异的形状,仿佛整片空间在噬咬他们,大量鲜血从他们的每个毛孔中渗下——
黑色的血。
这是一场仪式,甄选新的一名圣愚的仪式。
原本的圣愚们各自踏在对应的位置,脚下的圆阵隐隐闪着某种扭曲的符文,这些符文任何一名萨米的雪祀看见了都会大喊一声疯子。
他们的口中念着似是而非的语言,听上去像是乌萨斯语……不,恩德勒斯明白那其实完全是另一种东西,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语言。
而是某种更加■■的东西。
“你会被人尊敬,孩子。”
“你将触碰到那群乌萨斯庸人永不可以他们的视角触抵的领域。”
“你将拥有改变乌萨斯的权利,就像我们一样。”
大量繁杂的话语伴随着低沉的莫名发音几乎要搅碎恩德勒斯的大脑——
如果恩德勒斯这时能以另一个视角面对面观察的话,他会发现自己炽烫的眼睛仿佛碎裂的镜子一样,弥漫着诡异的裂纹。
它们。
与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
其实只隔着一面镜子一般,咫尺之近。
恭喜你,孩子。
现在,【钥匙】正平躺在你的双掌之中。
【泰拉历1032年,1月1日】
【标准时间3:13:13 am】
恩德勒斯,步入深垠。
呼……
嗡——!!!!!
所有声音都消失,所有画面都破碎,一切【实在】化作梦幻泡影,幻灭无形,炽热的滚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寒冰一样的清凉。
所有拘束都消失,恩德勒斯感觉到四肢的束缚不再存在,他感觉自己像是游鳞一样,周围的空间在他的手中被握为一缕一缕的,有边界感的线段。
这是一种除了当事人自己以外,其他人根本无法理解的抽象描述。
【“恩德勒斯……”】
【“怎么了?母亲?对不起……是我送您的花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