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她是个沾酒就醉的,奈何又勇于尝试,把各样的酒都尝了个遍,睡死过去,到早上珠儿来喊了三四遍,仍没醒。
到第五遍时,珠儿说:“薛大娘说了,晌午前会有人牙子带丫头过来,让妈妈给选人。”
她勉强睁开眼瞧见窗外刺眼的阳光,想着也不早了,又不是在自己家,她还在给余慕烟打工呢,哪能睡懒觉。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干到干不动,余慕烟才会放她离开养老的。
洗漱好,早饭是糯米糕,莲叶羹,春笋肉末饺子,红糖蒸糕。
她分了些给珠儿,主要是吃不完会浪费。
珠儿说:“早饭还是小寒特意给妈妈送来的,那几块红糖蒸糕是小寒自己做的,让妈妈尝个滋味。说大厨房二房那边的人,面上是照着份例来,私下还是偷偷给二房开小灶的。还说,大厨房的有些人手脚不干净,偷工减料,还只给二房用好的,大房用次的差的。”
她点点头,还以为小寒光顾着学做糕点,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还记得。
珠儿手脚伶俐,等她吃着,也不闲着,主动把她房里收拾干净,连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
她还怪不好意思的,“你成日里做那些累活,还帮我收拾房间,不会太累着你吧?”
珠儿笑着说:“没什么,我在家里也是这样的。帮我爹收拾好房间,才去做工。何况妈妈让我到这边来,我比先前少做了许多活,轻松不少。”
“对了,你爹是做什么的?”
“他是府里的花匠,府里的花草树木,都是他负责的。我看妈妈房里也单调,不知道妈妈
一夜宿醉,她是个沾酒就醉的,奈何又勇于尝试,把各样的酒都尝了个遍,睡死过去,到早上珠儿来喊了三四遍,仍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