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而已,傻瓜。你还真敢想啊。那雌鸟瞧着白白嫩嫩,皮毛富有光泽,本事不小,家族应该在她身上费了不少力气。听说好像还是席家的幼鸟呢。我们这些平民就别白费力气……”
原先静静听着他说话的瘦弱凤鸟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诶?!你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这么快就要回家了?”
“不……我要上场了。”那道瘦小的身影说了进来以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嘶哑。
“什么?你的伤——”话还没说完,拿道瘦小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小驻点里。
他重新倒进角落里,发出一声急促的笑声,略带讽刺,也不知道在笑谁。什么嘛,原来只有他啊,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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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好一会儿,宁夏仍是没能缓过来。腰腹处的伤口似乎比她想象中要深,这会开始淅沥沥地流血。虽然妖的身体会自行修复,但毕竟还是方才脱离雏生期的小鸟,妖力有些跟不上。
伤口就这样开始恶化起来,生疼生疼的。
然而时间不等人,第三轮比赛已经开始了。宁夏的号排位靠前,大概也没留多久的时间给她恢复了。
她已经不像前两轮那样有精神吐槽了,只能略略看过。
不知道是不是一天下来,大伙都疲软了的缘故,这一轮比斗倒是没有第二轮那样激情四射。对打双方都相当克制,输了的也能风度十足地退场。
宁小夏看得兴致缺缺的,加之精力不足,昏昏欲睡起来。
突然间,“轰”得一下把她给炸起来了。
这个招呼真是炮火味十足啊。
宁夏眼神微妙地拎起一根半焦的白色羽毛,又看了看罪魁祸首,脸沉了下来。
她好好地待在下面围观,为什么也会躺在中枪?还有,这种偏差度,你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