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心中有的大抵是对于出现在自己生活中接二连三闹剧的无奈和叹服。
现在的场面气氛十分诡异,宁夏感觉那些人明显就在看他们,用一种审视……像是看死人的目光在看他们。
估摸着也在想该怎么杀他们。
宁夏的思绪快速旋转,寻求每一个可能有用的思路,想要找到逃生的方法,可惜似乎没什么用。
难道天要在此亡她?宁夏都要放弃了……等等。一股略有些熟悉的宛如毒蛇一般的气息自脚下卷起,攀着她的脚腕蜿蜒而上,如附骨之疽,叫人发自内心的寒战。
宁夏一瞬转为惊恐,瞪大眼睛,却又在这一刻计上心头。
看着眼前这一片黑压压,俱是持着灵剑法器的暴徒,宁夏并不觉得正常情况下自己能逃脱。
然她们是不能,但若是有比这群暴徒更为暴力的存在,她想大概也能拖几分时间了。
身后的顾淮眼神一凝,看向稍靠前一点的宁夏,对方的背影很稳,跟刚才传音中略有些紧绷甚至于紧张的声音截然不同。
这些人宛如猫捉老鼠一样,大概也快忍不住了吧,感觉到来自于四面八方锁定的视线,宁夏冷笑一下。
那就叫尔等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来使!不然你们都还以为戴着个恶鬼面具残杀无辜就很酷,人家前辈杀人别说血了,连骨头渣渣都不会剩。
至于什么方法,还是你们自己亲自来品尝罢。
被重重包裹严密的重寰应声而至,迅速落至宁夏的手,与她的掌心严丝合缝,一副看起来要垂死挣扎的模样儿。
大抵是宁夏的神情太过视死如归了,对面的人觉得她这迟来一拍的以卵击石实在是太可笑了些,不知何个方位传来一阵似是冷笑又像是怪笑的声音。
哪曾想对面那人举起剑对着的却不是他们,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