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实在搞不懂这群人的逻辑,这到底是演戏还是真的在这理论?
当然搞不清楚重点只有那小撮,大部分人都在寻求脱身之计。
之前也说过,这个会场设计很古怪,上下两分层,包厢的空间显然是独立出来的,跟下方几乎不相通,这边四个通道是他们目前唯一所知可与下方相连的出口,但现在也被堵起来了。
而他们进来时的入口可还在下边啊,也就是说他们得在上边另寻出口了。
疾走时,重寰就跟警报器一样不断鸣叫,如章也完全被传染了一样,现在宁夏已经分不清哪是哪个了,只略微有些头疼。
像是在响应一样,她忽然感到眉心一阵突动,伴随着如烈火焚烧的炽痛感不断在其内翻腾:“嘶——”
这回是真头疼了:“行了,知道知道了,我这就放你——”
听到动静,前头的黎川也不得不停下询问她情况,宁夏也不急着回答,抽出了重寰,掌心凝起一团莹莹的清气和上剑柄底部。
纯白的灵力托着剑身缓缓升起,旋即有澹澹的红沁出,然后是一丝丝到一缕缕,再和着澹澹的金色光晕,如藤蔓一般直攀而上,迅速没入剑身,很快就连剑锋处都附上了澹澹的金红。
黎川颇有些意外地看向旁边的女修。
宁夏也无暇顾及黎川这么看她了,她还在极力控制火焰的流出。够了,就这么一丝就已经够了,再多可就控不住啊,堪堪截住还想流出的主体火力,剑身迅速脱开,仿佛十分兴奋一样和着浑身火焰腾起。
“出来了......可是要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