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会这药田中四分之一的灵药就是你的了。”
听着孙久岳自信的话,张玉石心中不禁升起火热,接着大步迈出,率先向着那四座洞府而去。
“王师兄、赵师兄、李师兄、白师姐,还请出府一叙,以解当初夺药田之结!”
话音刚落,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便从其中一座洞府内传出。
“张玉石,你有完没完,我早就与你说过,药田乃是洞府的附属之物,如今你不在此处修炼,怎又恬不知耻的来索要药田,难不成你是挨打没够么?”
听闻此言,张玉石眼底微冷,便是此人收拾自己最狠,虽然与王德法起冲突最早,但不知他是不是顾忌消失不见的孙久岳三人,所以一直以来,反倒是他对自己最为客气。
甚至有一次自己险些被这赵邱昕重伤,还是王德法突然出手拦了下来,念及此处,不禁怒上心头,言语之间再没有半点客气。
“赵邱昕你真不要脸,药田是洞府的附属没错,但里面的灵药却不是吧,那为何我离开之前,你不让我将之采摘,反而将我轰下山去,你分明是见财起意,当真是小人行径!”
此刻,一些附近洞府的修士听见动静,纷纷出府围观,听见张玉石的话后,皆目露异色,窃窃私语起来。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洞府内的四人终于忍不住了,接连走出洞府。
孙久岳目光扫去,除了王德法,其余三人皆是第一次瞧见,就连那个王德法的好友,以前也没见过,显然是未曾参与当初的洞府争夺。
王德法走出洞府后,目光第一时间就被张玉石身后的孙久岳三人所吸引,不由得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明白了张玉石此次的目的,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走到了他好友的身边。
赵邱昕是一位身材瘦高的中年男子,狭长的双目泛着冷意,给人一种阴鸷之感,他走出洞府后,便直直的盯着张玉石,寒声说道。
“小子,我之前对你多番忍让,你不但不知感激,还出口侮辱我,莫不是以为在宗门内,就可以无所顾忌了?你若算是个男人,便与我去擂台对决,赢了,洞府和药田尽皆归你,但要是输了,我断你一臂,以后休要再来纠缠,你敢么?不敢就不要在这逞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