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小心着了熊的道。”云瑶右手叉着腰,心里憋屈,谁想到熊那么狡诈,假装累了糊弄她。
“云瑶是给卫宁争取离开的时间。”南宫聿语气笃定,再往手心倒些药酒。
啥也瞒不过南宫聿,人精中的翘楚,翘楚中的翘楚!
凤云瑶干脆不再“挣扎”了,问什么说什么更省心。
“他受伤了,我不引开熊,难道看着他成为熊的晚饭?”
东境的冬季寒冷,夜里早换了棉被褥,此时凤云瑶只穿件小衣,身体冻的冰冷。
南宫聿将药瓶的盖子盖好放在一边,从床上几件衣服中选出白色里衣,披在凤云瑶背上,双臂从身后环抱住她,让她冰凉的娇身贴着自己胸膛。
出乎意料的拥抱使云瑶刚放松的身体紧张戒备,正欲挣脱,南宫聿蛊惑的声音,带着幽怨传入耳畔,“云瑶对初见的卫宁尚且关照,怎么单单对本王铁石心肠?”
“……”说的哪是一回事嘛。
她若是凤云瑶,摄政王这般执着求娶,忠勇侯嫡女当嫁无二。可她不是,连这副容貌亦是假的,坦诚之时情何以堪?
南宫聿手臂收紧,胸膛贴得更近说:“从始至终本王要的只有你,无论你是谁?是不是凤云瑶。”
他本想有一日凤云瑶能亲口告知真相。可这么久的相处,她疏离不减,他亦察觉,她心中存的是滔天大事。
回京在即,他不能再等待,不能让她一个人扛着。
云瑶身子明显一震,他知道了,这世间没有事情能瞒过南宫聿。
又或许是苏盈雪告知的,不然,他不会找来梨花园。
“云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