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动胎气之外,他说的都是实话。
宜修:这个府医很上道啊,不错!
胤禛听了府医的话,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不悦之色,此刻,他没有任何对宜修的心疼和着急,他只是觉得宜修太过于不中用。
他能强迫宜修大着肚子操持他和柔则的婚事,还要处理府里的事情,但是他却不能让动了胎气的宜修做这些事情,他虽然不在乎宜修,但是他在乎自己的名声。
宜修:“王爷,妾身身体不适,需要好好修养,妾身会把府里的管家权交出来,请王爷安排一下吧!”
至于还没有接手的操办王爷和柔则婚礼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接手了。
胤禛:“爷知道了,既然你身体不好,对你嫡姐也没有恭敬之心,那之后就不用再管家了,这管家权先交给苗侧福晋,等福晋进门了,就由福晋管家。”
宜修点点头说道:“妾身听王爷的,妾身明天就会把管家权交到苗侧福晋的手中。”
胤禛看宜修对管家权没有一点留恋,更让他生气的是,他从宜修的眼睛里只看到了冷淡和平静,再也没有了曾经满眼都是他的模样,他突然恍惚了一下,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但是他很快回过神来,宜修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侧福晋而已,没有那么重要。
即使是如此安慰自己,胤禛还是恼羞成怒,再不说一句话地拂袖而去。
等雍郡王离去之后,宜修看向还没有走的府医。
宜修:“府医,你和我说实话,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府医:“回侧福晋的话,您肚子里的孩子之前养的不错,不过您这段时间心情抑郁影响了胎儿,如今胎儿较弱,是真的需要好好养胎,安胎药也要喝的。”
宜修吃了一惊,感情刚刚府医和王爷说的都是真的,除了动胎气之外,她的胎儿因为她的情绪而养得不好!
剪秋和绘春还有棠梨院的太监江福海也着急担忧了起来。
宜修:“是我的错,我之前不该伤心难过,连累了我的孩子,幸好还有救,我接下来一定好好地安胎。”
府医很是欣慰侧福晋的遵从医嘱,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打心底里是希望侧福晋好的。
府医开了安胎药之后,就告辞离开了棠梨院。
剪秋立刻拿着安胎药去煎药了,绘春贴心地伺候着宜修,生怕宜修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