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摇了摇头,难怪严慷前辈说,魔俑是鬼道最末流,如此看来,确实不如何入流。
“陛下,您不一起尝尝啊,我可是修食道的,这些饭菜您少说上千年没尝过了吧?”裴风略显粗鲁的招呼着,方戬生前乃是开国之君,怎会受此嗟来之食。
……
过不多时,方戬现身,这声音威严的男子,气吞山河的秦皇,伏龙于墓的大能,样子并不如何威猛,甚至有些佝偻,老态龙钟,须发花白,身着素色便衣,看起来就像隔壁大伯一样。
“还不错,你留下来也挺好的,人多热闹,还有好东西吃。”方戬赞不绝口,他也想矜持,奈何这饭菜太香了。
“全都拜燧天鼎所赐,不过我有个兄弟,不借助燧天鼎,烧的菜也不比我的……”
“不信不信,你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这顿还不错,下顿继续。”方戬虽是九五之尊,但称帝前也是平头百姓、普通修士,虽久在皇位,养成帝王之气,但市井之息犹存。当年围在其身边的,无不敬畏他,但敬而远,畏而疏,无人敢在其面前像裴风这般信口胡诌,前倨后恭,再倨再恭。裴风讲义气,他能看出来,聪明伶俐,虽然现在显得有些无赖。
又过两天,裴风有些坐不住了,便想方设法往外逃,但只要他使用灵力,方戬便能发现他的动作,裴风让金毛猞猁挖洞,却发现这银丝毯下的地面是花岗岩,根本挖不动。
硬的不行来软的,裴风用醉翁天酿酿制了些烈酒,秦皇倒是很受用,只是他一个鬼,根本喝不醉。
软的不行再来硬的,只是这片天地是秦皇领域,只要秦皇想,裴风一点灵力都调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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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天,裴风直接跪在秦皇面前,求其放过贺陶,至少能报个平安,裴风还夹枪带棒的说:“若是惊动商会、城主府、连叶楼,他们肯定会掘地三尺的,到时候,说不定就把那龙挖出来了。”
“商会是什么货色,你应该比朕清楚,至于另外两个,没听说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你俩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他们最多也就派出一两支队伍,进来找一找,但他们绝对找不到朕这里,因为唯一的钥匙在你手上。”
裴风听罢不禁头大,早知道这青铜灯会带自己找到这么个主儿,他肯定会上交连叶楼,而且绝对不会下这趟墓,至少他绝对不会带着贺陶走这一遭,如今唯一庆幸的就是当初五人没有一起走,要不然,全都陷进来了。
“陶陶姐,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陷入这般境地,为表歉意,我教你一个变化之法,日后若能出去,这也不失为一个保命技巧。”既然秦皇不放人,裴风倒不如先给贺陶些补偿,本来他打算送青铜灯的,但这东西是福是祸都说不清,还有那个石瓶……
不过想到这个石瓶,裴风便决定问问秦皇,说不定他知道。
“融符瓶,融符术一道至宝,只可惜,谭博当年只造出这一个融符瓶便离世了,这融符瓶制作之法便就此消失了,没想到会被你所得。”
裴风听后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只是此时他的处境,有无这融符瓶也没多大区别,不过裴风有些疑惑,秦皇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这瓶子也被埋在墓中,于是便问了出来。秦皇的反应果然证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