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闻言,则暗讽其并非真正的女皇,他没必要怕她。
“仙池妹子,你怎么带个厨子在身边啊?”歌舒晴话音一落,左右才俊纷纷笑了起来,不过歌舒瓒与歌舒浚两兄弟倒是没做表态,他们可不相信能坐在歌舒瑶身边的人只是厨子。
歌舒瑶责怪的看了裴风一眼,正要辩解,裴风继续开口说道:“晴公主,此言差矣,厨艺好胆子大只是小生特点,我并不是厨子,就像公主您天资旷古烁今,容貌倾国倾城,我总不能称呼您为仙子吧。家师焦循焦夫子,仙风道骨,修身养性,我也从未称呼其为老神仙。”裴风先拍马示好,而后表明身份,放低了姿态的同时也让歌舒晴不得踩他。
“小朋友,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身为公主,这是事实,夫子是你师父,也是事实,但你是什么,不是厨子的话你是什么?”裴风没想到,自己一番狡辩居然被歌舒晴抓住破绽。
“我是裴风,公主若将厨子当作您对我的爱称,那小生不胜荣幸,您若只是纠结于在下身份是否够格坐在此处,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若你们意见统一,那客随主便,你们让我坐哪儿我就坐哪儿。但如果你们意见不统一,那就主随客便,我就坐这里了。”在场众人都知道裴风是歌舒瑶的师兄了,裴风若躲在其身后,倒是显得太懦弱了,但这里毕竟是大泽,他又不能显得太强势,同时也不想歌舒瑶为难。
“我只是想试试阁下,没想到你随机应变的本事还不错,希望你能不负焦夫子的教诲。”歌舒晴也知道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过裴风敢顶撞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歌舒瑶并没有提醒裴风,不过裴风自己心中也清楚,他现在只希望大泽帝能对那鱼感兴趣吧。
只不过歌舒瑶见裴风懵懵懂懂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传音提醒道:“裴公子,晚宴上若有人发难,你最好做些心理准备,坐我们这边的青年才俊对你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即便我姐姐和上官雄不出手,你也会有大麻烦。四列与我们同排的青衣书生蒋岐,便是你今晚最大的对手,我两位堂兄身后的那位身着白衣,上画墨竹的书生滕蒙(萌),也是才思敏捷之辈。六列首座长髯者司徒煌,大泽国师芈谙得意门生。其身边的黑衣道士,也是翰林院大才,只不过此人更乐于修仙。他们身后的紫袍人骆唯,是大泽最年轻的王爷,三品侯爵,此人喜舞文弄墨。”
“殿下,这些人都是你的崇拜者吧,要不然针对我干什么啊,我不过是与殿下坐得近了些。”
“算是吧,可惜这些人我都不放在眼里。”
“公主此言豪迈之极啊,当然,公主有这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