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村老感觉李天明的话有不仅有道理,而且十分有道理,当即同意到云里县政府去请客芷座。
几名村老走过云里江大桥,来到到云里县政府,问清楚客芷座在家里,赶忙离开云里县政府,前往客芷座家。
来到客芷座家里,几名村老把心里的想法跟客芷座说了,阿碧听见,担忧老公事情过多,事务过于冗杂,生怕累坏了她的老公,导致她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当即出声阻止,说:“芷座已经够忙,请你们好好地看一看他,看一看他是不是瘦精干巴?还经得起折腾吗?各位父老乡亲,阿碧请你们饶了我老公。”
客芷座心里,却有另外的想法,他愿意为国家出力,愿意为国家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说:“苦一点,累一点算什么?为了早一些把外敌赶出中国,我就是累死也情愿,感谢各位乡亲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担任李刀磨村长,愿意世袭李刀磨村长,愿意为李刀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客芷座答应兼任李刀磨村长,李天明得到这个消息,心里格外高兴,他按部就班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不想于散学的时候,在石窝铺遇到了茶马石,说:“我要回家里吃晚饭,茶营长,你吃过饭了吗?”
茶马石故意沉下脸,说:“天明,李天明,你是一个什么级别的官?”
李天明显得莫名其妙,心里说,我就是一个私塾先生呀!就是李刀磨私塾的一个先生呀!人家糊涂,你做军官的难道也糊涂?怎么能问出这么不合情理的话来?
说:“我就是一个教书先生,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官?还问我是什么级别,你是不是糊涂了?告诉你茶营长,我跟官没有关系,至于以后有没有关系,现在不知道。”
茶马石大笑起来,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呢?我告诉你,按照部队的规矩,营长级别的官,至少要由师级来任命,我现在是一个连长,你怎么称呼起我营长了?我是你任命的吗?”
李天明晓不得茶马石的具体情况,现在听过茶马石的话,听过茶马石的解释,他还是不明白,依然被蒙在鼓里,说:“我听人家说,说你以前是一个营长,奇了,怪了,真是奇了,怪了,别人做官,越做越大,而你做官,怎么越做越小?天下奇闻,天下奇观,弄不懂,真的弄不懂。”
茶马石见状,又是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是抗战时代,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亡,做大官还是做小官,我能去计较吗?有事情做就可以,唉!说一句真心话,比起那些死去的将士,比起那些死去的百姓,我已经很幸运,已经很幸福,唉!这年头,活着已经不容易,除此而外,我还能有什么奢望?”
李天明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说:“就是,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想当年在平太修筑滇缅公路的时候,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真是惨不忍睹,还有客叔叔,还有洛伍顺村长,他们在扩修云祥机场的时候死了,死得好不悲惨!”
茶马石看见过大量军人死亡,看见过大量平民死亡,他更能体会到死亡,有什么样的内涵。
说:“这些都是外敌强加给我们的,俗话说,血债要用血来还,既然外敌欠我们血债,我们就要外敌用血来还,对了,天明,你是一个文化人,你应该晓得为国家出力,怎么会想到跟孩子打交道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几名村老感觉李天明的话有不仅有道理,而且十分有道理,当即同意到云里县政府去请客芷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