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似乎察觉到了小二的犹豫:"这是什么?继续说下去。"
小二咬了咬牙,决定说出部分真相,以求得王罗的宽恕:"他只是有时候会提高酒价,或者在酒中掺水,但这些行为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王罗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只是这样吗?我需要更详细的信息。如果你能提供更多的证据,我可以考虑进一步的奖赏。"
小二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必须在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同时,也要满足王罗的要求。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说出更多的真相,但心中却在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能够平安度过。
王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告诉你,酒店老板是不是在酒里面掺水?"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
小二的脸色苍白,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他摇头,声音微弱:"没有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他仍然试图坚持自己的清白。
王罗的脸色一沉,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啊,还是不想当顺民呐,来啊,把他送进监狱去。"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权力的绝对掌控。
小二的心猛地一跳,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急忙叫道:"啊————想起来了,是,酒店的老板是掺水。"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顺着王罗的意愿说下去。
王罗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知道小二已经屈服于他的威压之下。他转头命令书记官:"记录――记下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赢得了这场心理战。
书记官迅速拿起笔,开始记录下小二的供词。他的笔尖在纸上快速移动,记录下每一个字。虽然他只是一个记录者,但他的心中也不禁为小二的命运感到一丝悲哀。
小二站在那里,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的供词可能会给酒店老板带来灾难,但他也明白,如果不这样做,自己的家庭将会遭受更大的不幸。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自责,但他也知道,在这个权力的游戏中,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
周围的衙役们开始准备将小二带走,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小二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但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承担起自己的选择。
书记官的笔尖在纸上迅速移动,记录着每一个字。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作为记录者,他知道自己的责任是客观地记录下所有的供词,无论这些供词是真是假。
王罗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再次发问,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掺了多少水?" 他的问题直截了当,不给小二任何逃避的空间。
小二的心跳加速,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在极度的恐慌中,他试图找到一个能让王罗满意的答案:"九两酒,掺一两的水。" 他的声音颤抖,眼神躲闪,试图掩盖自己的谎言。
王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他知道小二在撒谎。"不是实话。" 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小二的心上。
小二感到一阵眩晕,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并没有让王罗满意。在绝望中,他急忙改口:"啊,我说反了,是1两酒,掺9两的水。" 他的声音更加颤抖,他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
书记官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记录。他知道这个供词的重要性,也知道这可能会对小二的命运产生重大影响。但他的职责只是记录,而不是判断。
王罗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知道小二已经彻底崩溃。"很好,现在我们有了真相。"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掌握了整个局面。
小二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揭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周围的衙役们静静地等待着王罗的命令,他们的表情冷漠,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在这个权力的游戏中,他们只是执行者,而不是决策者。
王罗的眼神如同猎鹰般锐利,他的声音在堂上回荡:"他卖的肉,是不是有死人肉?"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指小二的内心深处。
小二的脸色苍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厌恶:"没有,死人肉,多恶心啊,能吃吗。" 他的否认中带着一丝天真,仿佛在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即将到来的灾难。
王罗的脸色一沉,他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声音如同雷鸣:"混账,人家早就有检举你们的老板的了,你还给他隐瞒?看来你真的想和他当同谋犯啊。" 他的指责如同重锤,狠狠地击打在小二的心上。
小二感到一阵窒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逃避。在极度的恐慌和压力下,他终于崩溃:"啊,想起来了,是,有一次。" 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小二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老爷,酒店老板的确有些不正当的手段,但他并没有直接坑害百姓。他只是……" 小二的话突然停住,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