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汉定了定神,回道:“前几日,属下发现件事,是有关灵叶庵的比丘尼。将此告诉了公子、呃,郡王吩咐报官……”
“你叫了老乙去报官,然后,孟炤又让老甲、老乙与你一起去了灵叶庵?”朱桢打断道。
“是。”沈维汉不敢抬头。
“是什么事这么重要?”朱桢问。
沈维汉想了很久,终于回道:“公子怀疑与、与……”吸了口气,大胆说:“与建文君有关。而我们查到的那个比丘尼叫演秋,是当年勤皇时最先入宫的一位将军的妾室。当时,那位将军已经身死,而他家也……”
朱桢猛的拍了下桌子,怒道:“谁让你们查这些?!”
沈维汉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孟炤!”朱桢怒气未消,道:“他是不要命了!”顿了顿问:“你们查的这些事,那些护卫知道吗?”
沈维汉摇头,“护卫们都由南统领安排轮班值守,除非公子吩咐,属下不与他们有过多交集。”
朱桢平复了下情绪,无奈问:“这件事,你们查到什么程度了?”
“没头绪。演秋突然失踪,公子怀疑凶多吉少。所以,才要报官,想让官府查灵叶庵。属下觉得,可能是锦衣卫出手,不过只是猜测。目前,应该没人知道我们在查。”沈维汉继续回道。
“你确定老乙不知道原因?”朱桢冷着脸追问。
沈维汉摇头,“他只知灵叶庵有个比丘尼失踪。另外,一直认为那位法师是我的、情人。”
朱桢点了点头,片刻,吩咐道:“灵叶庵的事,你们不准再参与,不管查到什么,都与你们无关。至于,孟炤让你查的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查!”
又过了一会,朱桢无力的看看沈维汉,“孟炤受伤了,这几日,他都在宫中治伤,你们留在宗人府不要出去。退下吧。”
沈维汉大惊,立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