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本就是一种干扰和威慑。 柳余恨若是一人应对这五名剑僮,不出二十招就能破出重围。 可是现在因为苏梦在侧,他重守而轻攻,三十六招下来,依旧是僵持之势。 偏卢九鞭还在一侧以言语相扰。 “柳余恨,青衣楼的耳目遍布中原,你就算能躲这一时又如何?何苦为了一个女人不断逃亡?” “我们也不是要你们的命,只不过请你做一件事而已。” 柳余恨不为所动。 能困住他的从不是金钱。 既然苏梦说了‘别去’,那么他便没有去的理由。 他却没有意识到,苏梦的脸色已更沉。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