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还是头也不回,只将这笼子向后一甩。
铁铸的笼子在邀月的掌势下凹陷,笼门崩开。
吱吱叫着的灰鼠,内脏崩裂的灰鼠,血肉模糊的灰鼠。
苏梦的背后像是撒了一场热的杂乱的拍打的雨。
她没有回头,而是又夺过了一只笼子头也不回地向后扔。
在她扔到第三个笼子的时候,这些黑衣人终于在面对邀月和面对魏无牙的恐惧中选择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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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邀月在想要避开老鼠和想要抓苏梦的两个选项中选择了前者。
所以一个笼子甩来,她便后退一丈,三个笼子甩来,她已在三丈之外。
然后她们中间便隔了黑衣人,六个会御鼠的黑衣人。
哨音响起,灰鼠对邀月群起而攻之。
她怒极反笑:“好,很好!”
掌影如风,风过不留痕。
没有任何人或老鼠能在她的掌风下接近。
她的足并没有踏在地上,可却踏了六步。
这六步都踏在了六个人的头颅上。
她的步履轻盈,像是蜻蜓在水面的一点,又像是蜂鸟在花心的一吻。
这是死亡的吻。
每在一个黑衣人的头颅上一踏,那人便登时七窍流血,双眼失去了眸光。
邀月沉沉的杀气让听从哨音的灰鼠都本能地颤栗起来。
苏梦又一次感到了锋芒在背,可她此时才逃出了四十丈。
前方有崖壁,有山洞,那是老鼠洞。
老鼠洞距离她还有十丈。
十丈很近,此时却像是咫尺天涯。
难道计划就要在此折戟?
在苏梦想着,要不要脱了外衣,用身上的老鼠血再去恶心邀月一下,争取脱逃的时间时。
远处的老鼠洞上忽然弹出了一条绳索。
那缀着钩爪的绳索就像是这山壁里长出的手臂,将面前人抓稳,缠绕,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揽入它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