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里,副官也与他先前携带的几个身手敏捷的士兵相聚在一起。
副官将路途中观察到的一切如数告知于众人,沉吟道,“待天色漆黑时,我们便逃离这里,务必要将太子殿下救 出。”。
副官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他沉着面颊,继续说道,“哪怕是付出我们的性命,也绝对不能使太子殿 下继续身陷危难中。”
士兵们皆允诺起来,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深夜很快就席卷而来,空荡的房间内,赢长青独自端坐一旁,他静静的望着窗户外皎洁的月光。
他深知,长老还是迫切希望寨子里的兄弟们能够安稳度日,故而才引发了他人不悦,导致飞来横祸。 而且赢长青初步怀疑,杀害长老的真正凶手就是那个道貌岸然的野豹。
毕竟只有野豹在长老死后,迫切的想要将赢长370青治罪,并且怂恿其他人,拉拢人心。 如果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赢长青思绪飞扬之际,只见窗外传来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喊声。
寨子里的兄弟们吊唁着长老,举行了独属于他们的仪式。那些声音乃是寨子里兄弟们发自内心的呐喊声,甚是悲凉 婉转。
赢长青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虽说如今那野豹对自己这般不敬重,赢长青没有必要继续苦苦劝诫倭寇。
可是联想到那深明大义的长老,赢长青心里略有不忍,他轻声呢喃道,“也罢!寨子里的倭寇大多数是被野豹挑唆 与蒙蔽,我不能因此将所有倭寇一概而论,认定他们死性不改。”
“看来我还是要多加谋划才是,总不能让长老白白死去,断送了那些无辜倭寇的性命。” 砰 !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粗暴的打开,只见两个蒙面壮汉各自提着一把锋利的半弦月牙刀。
“太子殿下,只怕是你继续留下,只能是一个祸害,我们也只能斗胆杀掉你了!” 一个大汉阴阳怪气的说道。
赢长青眉头紧皱,略有不屑,他镇定自若,毫不畏惧。他的此番行为,无疑会激怒那两个大汉。 只见大汉们提着刀剑而来,模样凶狠,他们试图亲自将皇族斩杀于此地。
然而赢长青只是冷笑一声,“莫非尔等不知,我并非是孱弱之辈,只怕二位想要杀害我,也未免太轻敌了些。”
只见那两个大汉提着锋利的刀剑而来,刀剑正要刺入赢长青的脊背时,却见赢长青猛然起身,轻松躲过大汉的袭击。
赢长青到底是身手敏捷,他根本没有将那两个大汉看在眼里。没有兵器,赢长青干脆操碎碗碟,他身形敏捷,当场 用破碎的碗碟割破一名大汉的脖颈。
那大汉瞬间倒地,痛苦呻吟片刻后,便没有了呼吸。
鲜血沿着他的脖颈流出,将地面染成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心生惊恐。 另外一名大汉见到此番状况,顿时了然,深知自己并非是赢长青的对手,当即就要落荒而逃。
谁曾想,赢长青直接拿起那地面上被一切的半弦月刀丢了过去,正中目标,大汉的腿部被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 那大汉踉踉跄跄的行走几步,遂而跌落在地面,他惊恐至极,漆黑的面纱下,那双浑浊的眸子里积聚着恐惧。
“太子殿下饶命啊!”大汉苦苦哀求道。
赢长青只是觉得这一幕有些讽刺,当初那大汉不知他身手矫健时,非常嚣张,没有半分迟疑,想要杀掉自己。 可是现如今,大汉的性命受到威胁,却这般谄媚进言,苦苦哀求,没有半分尊严。
赢长青一把扯下男人的黑色面罩,露出男人那双惊恐的眼眸,他沉着面颊询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这一切皆是当家的指派,我等只是奉命行事罢了,若是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能够宽恕我啊!”
“小人不知好歹,企图杀害太子殿下,其罪当诛,可是奈何我也是迫于无奈,受到胁迫呀!” 那大汉面色惊恐,接连求饶。
只是后来大汉苦苦哀求的声音,赢长青已经自动屏蔽了。他实在是想不通,既然野豹试图利用自己威胁蒙恬将军, 又何必这样繁琐,又委派手下杀害自己。
这样做岂不是白费力气吗?况且野豹本身也会失去一个重要的筹码,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你所言若是有半分虚假,只怕是我今日难以饶恕你了。”赢长青面露凶光。
很快,副官便被倭寇们押解于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