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不会从楼小美那儿得到真金白银。

但拥有大器宗弟子友谊这种捕风捉影的消息，却能间接影响到云家的商贸事业。

想跟云家竞争的，可能因为这一消息而心生忌惮，选择服软。

想跟云家合作的，可能因为这一消息，而判断云家的实力更强，坚定合作之心。

总言而之。

就算以后楼小美不再搭理云家，这一捕风捉影的消息，依旧会影响云家许久，带给云家不少来自其他方面的好处。

李凡思虑一番，对其中门门道道也算看出来了些。

不过他没想到。

自己这举荐名额兜兜转转，最后竟然还是落在了云家上面。

……

宴会继续。

大器仙城的年轻一辈们热情交谈，扩大着自己的人脉，增进着互相间的感情。

马如龙和云坤都离去了，主动找人攀谈。

李凡没有贸然进入其中。

只待在角落，自顾自的喝着茶水，吃着瓜果。

有人主动找他交谈，他就客气回应。

没人找他，他也不去找别人。

他知道，这些人找他交流说话，纯粹是因为楼小美和许俊。

当这些人发现无法从他这儿得到实际的好处后，这些人会果断的将他抛弃，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他，终归还是要靠自己。

“哎，这跟人交流真难，我这脸……感觉都笑僵了。”

一阵时间后，马如龙回到李凡身边，汗流浃背，表情痛苦。

有些人乐于跟别人打交道。

有些人不乐于。

马如龙属于乐于跟别人打交道的。

但打交道是打交道，赔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来，龙哥，喝杯茶，润润嗓。”

李凡递过去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