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尼三世摸了摸大胡子,拿着金灿灿的权杖起身冷眼道,“你用了多少骑兵?多少战车?给我讲讲具体的战术步骤,我要你的,不是桑切斯先前部署的那个。”
戴克王子被问得有些慌乱,侧目瞪了眼查理尼三世身边的米勒,急忙转移话题道,“父亲,你该取消桑切斯的爵位,他防守失职,特克斯洛城几乎被乌坎那斯人烧成灰烬。”
正在深思的查理尼三世缓缓抬起眼皮,盯着儿子戴克哼了声道,“我已经派人给他送去些必要的资助,还准备授予他双狮勋章,并且给特克斯洛城三年的免税权。”
戴克顿感意外地大声道,“你如果不惩戒战败的桑切斯,以后会有其他的城邦和乌坎那斯人暗通款曲,就像曾经的弗林锡,而且他们的赋税...”
焦虑的查理尼三世突然挥起权杖,将侍女手中的银酒瓶砸落在地,快步来到儿子戴克面前眼睛喷火道,“闭嘴,你这个蠢货,别提什么赋税,如果你眼睛盯上了不该盯的东西,我们所有人的脑袋早晚会被砍掉,这次如果不是你征调走特克斯洛城大半守军,还带着他们去巡游捡破烂,特克斯洛会被攻破?你这该死的蠢货...”
“是兽血家没有守好马格纳长城,纵容乌匪长驱直入,所以才......”感觉暴怒的父亲几乎要将权杖砸在自己脑袋上,戴克用力夹着腋下的头盔,脸色煞白低头道,“吾王永在、吾王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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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戴克瑟瑟发抖的样子,查理尼三世哆哆嗦嗦收起高举的权杖,坐回王座呼呼喘气道,“抓住那个斥不台的儿子了吗?”
这时走神的皇婿巴赛尔发现戴克瞪着自己,急忙向上解释道,“当初我们死死咬住并追击了他好多天,消灭了他的三千近卫骑兵,并在各城邦的协同阻击下将他逼入清泉口,可惜有些沼泽人帮助他逃进了塔布提沼泽,不过我们已经派人通知黑水沼泽的帕库巴,因为他要想回到乌坎那斯,势必要经过安卡图丛林。”
查理尼三世无奈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抓没抓到这个想绑架萨茹尔的畜生!”
巴赛尔忙再次弯腰行礼道,“这个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想独自个人通过塔布提沼泽和安卡图丛林,几乎是死路一条!”
查理尼三世摇摇头沮丧道,“乌匪和黑水沼泽的罗格人向来有勾结,估计这小子在他们的帮助下已经逃回去了!”
巴赛尔佯装钦佩地点点头,旋即快速扫了眼培歌道,“不过那些纵容乌匪的沼泽人已经被正法,这样也算震慑了那些不太安分守己的沼泽人!”
听到驸马爷巴赛尔将火引向自己,培歌抬眼偷偷瞟了眼查理尼三世,额头渗着汗、心神不宁嘟囔道,“杀死了、死了...死了...”
看着表情怪异的培歌,查理尼三世摸着大胡子疑惑道,“你说什么?”
打了个哆嗦的培歌急忙跪地行礼,又语气坚定地咬牙切齿道,“吾王陛下,那个放走乌坎那斯匪徒的沼泽人确实已经被处死了,我亲自见证,而且几乎是我亲自动的手!”说完从怀里拿出那颗已经发黑的人心,强装自豪地挺起胸口左右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