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妹妹不停编排理由的模样,帕图斯竟有些眼眶湿润地打断道,“可能咱们以后见一面也难了。”
亚赫拉依旧假装忙碌,头也不回道,“我又不是要嫁给他,只是想帮助他们学会些技能,治疗伤口和缝制衣服什么的,弄好了我就回来,而且现在他们的确大难临头,我不能自己躲开。”
“尹更斯湖是个好地方,有些人以前是打死也不去,现在是枪林箭雨也要往里闯!”查克达逗趣道。
帕图斯眼神中流露出宠溺地走近妹妹亚赫拉,低声道,“你不要心急,这次鲁曼达大会我和父亲只去露个面,当天便返回,不会在那里过夜!”
亚赫拉惊愕地打量着帕图斯的玄秘表情道,“为什么?”
帕图斯苦笑道,“男人的事女娃娃少打听!”
“那就好,别一醉好几天!”亚赫拉娇羞地情不自禁扭动身体,嘴里也是嘀嘀咕咕撒娇暗骂着。
几天漫长的煎熬,鲁曼达大会的日子终于到来,凌晨的天边亮起青白,亚赫拉早已站到嘈杂的帐篷外张望,而部落的上千勇士也穿着崭新的牛皮甲、披挂彩条骑上了战马上。
贴身护卫查克达在胡子上扎上了红布条,又将指头放进嘴里打了几个尖利呼哨,旋即举着面黄色旗子大声喊道,“杜酷儿部族的勇士们,今年鲁曼达所有彩头都是我们的!”族人们开始躁动地尖叫挥舞马鞭。
穿着菱纹长袍的斥不台走出大帐,腰里挂着镶满宝石的厄姆尼弯刀,向大帐前待命的人们点点头,又骑上马道,“鲁曼达,鲁曼达!”
杜酷儿骑兵顿时簇拥着斥不台离开部落,松了口气的亚赫拉回到帐篷,正准备收拾东西,角落里的波潵琉头颅突然道,“你怎么不去?”
亚赫拉懊恼地盘腿坐在地上,整理着自己的几件绣花皮袍抱怨道,“我父亲让我看守部落,其实就是怕我去了惹是非,弄的我好像是只疯狗,枯孤岛上的人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那是因为枯孤岛上的人对你还不了解哩!”波潵琉头颅坏笑着道。
“嗯?”亚赫拉顿时怒哼着瞪向波潵琉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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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潵硫头颅忙改口道,“哩应该跟着你父亲去,那个摩尔萨很危险!”
亚赫拉瞪了眼波潵琉头颅,冷笑道,“我父亲是乌坎那斯的大巴哈,这次所有乌坎那斯部落的人都要到场,没人敢对他怎么样,而且赫斯提醒过我,你最善于蛊惑毒害人!”
“不识好歹哩!”波潵琉头颅叹口气,紧紧闭上了透着神秘的蓝色涡流眼。
起伏却又平坦的草原上星星点点着洁白的野百合,杜酷儿的骑兵队伍宛如黄色长蛇,而各部族的勇士马队也从四面八方而来,朝着摩尔萨的霍克索部落聚集,等人们远远看到斥不台的巴哈黄色旗帜,都派人骑马跑上前致敬,又忙向杜酷儿队伍中坐在彩色毛毯板车上的老笃玛俯跪行礼。
傲首高抬的斥不台摆着手应付一拨又一拨的人,向儿子帕图斯低声道,“这次摩尔萨可能联合几个部落,要在鲁曼达大会上要求与厄姆尼人结盟,你不可与他争执,等大会过了再动手,另外你知会查克达和扎克达,如果摩尔萨在大会上有任何妄动,马上动手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