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芯儿一进入楼中,便吸引来不少人的注意,到处都是微弱的议论声。
“沈小姐。”
这时,一位手持折扇,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走上前来。
他看着轮椅上的韩白,轻笑道:
“您便是白日那位,连作三诗的公子吧。
诗很不错,只是可惜啊,是个残废。”
此话一出,沈芯儿脸色顿时沉下。
见状,他佯装惊慌,假惺惺地道起歉
“抱歉抱歉,刚刚酒喝的有些多,一时说了胡话,您不会介意的吧?
对了,在下余墨,幸会!”
余家余墨,本是江南十才子之一,位居末席。
可因为今日韩白的事情,他被挤下了十才子的位置,由韩白替而代之。
“哟,看来今晚会有些意思了!”
周围人群,皆是面带兴趣地望向这方,期待着韩白会如何回应。
“我叫韩白,幸会。”韩白淡声应道。
“呵。”
余墨眼中带上些不屑,面对自己这样的挑衅,竟连反击都不敢,真是废物!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韩白忽得说道:“余公子,我劝你一句。
若是你真的喝不得,就去狗那桌吧,别出来丢人现眼。”
“噗嗤~”沈芯儿没憋住,笑出声来。
周围亦是哄堂大笑,目光落在余墨身上,准备看看这位才子该如何回应。
啪!
余墨展开折扇,回身看向韩白,轻笑一声,道:“真是粗鄙的人。
我现在真的很怀疑,白日你做那诗的真实性,不会……是从哪偷的吧?”
“对啊,我偷的。”韩白竟是直接颔首,接着道:
“我昨夜掘了你家的祖坟,从里面看到的,不得不说,写的真不错啊。”
“你……!”此话,气的余墨手直颤,猛地合扇,指着韩白喝道:
“言语粗鄙,山野村夫之徒!
就你这样的人,绝无可能写出那种诗句!
今日,我余墨便要将你的谎言撕破!”
“啧。”韩白咂舌:“我就是山里出来的啊。咋啦,山野村夫吃你家大米啦?”
“哼!”余墨冷哼,一甩衣袖,道:“你可敢与我对诗!”
韩白一愣,看向身旁的沈芯儿,问道:“啥是对诗?”
本是脸色难看的沈芯儿,听到韩白发问,顿时温柔起来,回道:
“就是由他出题,并做出上句诗词,你来接下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