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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道:“他怎么会这样?”郭破虏道:“我也不知道,他说每隔一段时间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四肢,四肢百骸变的癫狂,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所以才做出一些不合情理的事来。”苗道一奇道:“这是什么武功,真是奇怪,我来看看!”说着伸手去抓那灰衣人手腕,搭在脉搏上号了一会,面色大变道:“真是奇怪,奇怪之极!”郭襄道:“苗师兄,怎么了?”苗道一又号了一会,松开手,摇了摇头道:“此人年纪不大,但丹田内充满戾气, 心、肾、肝、脾、肺,人身五行竟然全都受损,若再持续下去,必会伤到心脉,那时就会神智癫狂,凶性大发,破虏只是帮他压制住戾气,治标不治本,再行下去必定心智损坏,变成杀人狂魔!”
燕秋凝道:“他这是练习什么邪门武功?”苗道一道:“他练习崆峒派的七伤拳,但也不是什么邪门武功,只是他内力不足,强行练习,压制不了戾气所致。也就是所谓的力不从心!”郭襄道:“那该怎么办好?”苗道一想了想道:“要么找到还魂草或者先练习内力,化解他体内戾气,要么只有废去他一身武功,或许能保住性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郭襄皱紧眉头道:“听说崆峒派的七伤拳,一拳击出,霸道威猛,想不到却先伤到自己。不过我们麻烦已经很多,自顾不暇,崆峒派还是不要去招惹,明天送他走吧。”郭破虏道:“可是他内伤还没好,明天若能夺到还魂草,分他一花瓣如何?”苗道一赞许道:“ 破虏你宅心仁厚,大有郭大侠风范,他日必成大器!明天看他造化吧!崆峒派人天性凉薄,还蛮横无理,不可理喻,还是少招惹。”
郭破虏听了点头道:“明天不论结果如何,都让他离开。”苗道一道:“这样最好,不过破虏,正所谓江湖险恶,人心不古,萍水相逢之人,还是要多加小心!”郭襄也道:“苗师兄所说不错,乱世之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郭破虏点头说好。
这时燕秋凝早已安排好三人寝室,又说了一些闲话,就都各自回屋休息,几人都多宿未眠,颇感疲惫,当下好好休息一番,一夜无言。
第二天一早,众人早早起来,洗簌一番后,俱都到大堂用过早餐,正商量比武大会之事,突然有人来报,说外面有四个道士求见。郭襄等人一时想不起是谁,正在思索,苗道一道:“一定是南宗彭道友等人,不知他们所来何事?”
郭襄怒道:“他们师弟百损道人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几次差点致我们于死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们还敢来见我们?”苗道一道:“百损道人着实可恨,但他们师兄并无大恶,还有修道之人的风范,让他们进来,看看所为何事?”郭襄道:“他们若是来替百损道人求情,决不可答应!”苗道一道:“那是自然!”于是就让人请人进来。
果然是彭季益等四人,他们四人一进来,就向郭破虏郭襄两人一躬到底,道:“贫道替师弟向二位先行赔礼道歉!”郭襄站了起来怒道:“我们领受不起,令师弟几次三番致我们姐弟于死地,单凭你们道歉就想解决恩怨吗?”郭破虏没有说话,苗道一道:“四位道友不必多礼,起来吧!若只是门派之争,倒还好说,可是令师弟作恶多端,坏事做尽,赶尽杀绝,不留一点余地,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还是回去告诉令师弟,我们不会再有丝毫容情。”彭季益等四人脸色铁青,留元长长叹一口气道:“师门不幸,竟出现如此不肖之徒。我们都已知道,真是馨竹难书,之前只以为他嗜武如命,才做下些错事,谁知昨天看到他亲口说出的对贤姐弟做出如此多丧心病狂之事,我们真是痛心疾首。昨晚苦劝师弟回头是岸未果,已与他恩断义绝,以后你们对他是杀是剐,悉听尊便!我们师兄弟四人就是亲眼看到,也绝不阻拦。我们即刻出谷,回到武夷山中,潜心修道,从此不在过问江湖之事,苗道友,我们的武夷山之约也就作废吧!道家还是以全真为尊!”四人又拱了拱手,就朝门外走去。
苗道一听了,连忙道:“四位道友如此深明大义,令贫道佩服,四位慢走,他日江湖再见!”
彭季益等人走到门口,突然留元长转头道:“等会比武大会,诸位多加小心,那玄霜门主与蒙古国师只怕还有别的伎俩!”他说完,追上三人,不一会四人就消失在远处。这时又有不少江湖中人跟着离开,不想在这里耽搁。燕秋凝都安排人送他们离开。
此时乌拓邦与齐逸风都从各自小筑过来,听到留元长之话,乌拓邦不以为意道:“比武大会自然以武功高低争胜,就算他有什么阴谋诡计,难道还能强过武功招式不成?”燕秋凝此前在毒王谷吃过大亏,摇头道:“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以免被人所趁!”郭破虏一时没了主意,对苗道一问道:“苗师兄我们该怎么办?”苗道一想了想,笑道:“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如此这般……,你们以为如何?”郭襄素知苗道一足智多谋,听了大喜道:“这样最好!”燕秋凝等人听了也是大喜。乌拓邦长叹一声道:“果然你们中原人主意多,这样也好,看看上官一剑先出什么伎俩再说!”
几人收拾好,听到外边锣鼓喧天,人声嘈杂,好不热闹。
齐逸风不屑道:“上官一剑果然心急,刚到辰时,比武大会就要召开!”乌拓邦道:“他苦心积虑多少年,期盼比武大会召开,今天到期,他当然迫不及待!”齐逸风道:“我们先去瞧瞧,看他布置如何?”乌拓邦大笑道:“好,”然后转身对郭破虏道:“主公,我们先去打前站,瞧瞧他如何布置?”郭破虏道:“也好,你们先去看看,我们随后就到!”两人一起向厅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