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不开,里头闩住了,伙计心一狠,直接往门上撞,门撞得响,可楼下戏台的锣鼓声也响,喝彩声一片。
即使房间连着房间,竟也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终于大门被撞开,宋九想也没想的冲了进去。
三进的内室里,洗得香喷喷的朱淑文穿着薄衣来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跟二表哥一模一样的脸,要不是那一双粗糙的手,还有魁梧的身姿,真要以为二表哥就在这儿。
朱淑文在床边坐下,纤细的手指摸向他的脸,如同抚摸着二表哥,朱氏不知不觉落下了眼泪。
若是眼前床上躺着的是二表哥那该多好,那是她打小就有的愿望,便是做二表哥的新娘子。
然而过完今日,她再也不能为二表哥坚守了,世人也不会再记得二表哥的存在了吧。
朱淑文用手帕抹了一把眼角,随即起身,脱下外面的薄衣,只穿着小衣,这就伸手上前脱去任荣长的外衣,手再次伸到任荣长里衣的衣襟时,朱淑文竟闻到他身上竟然带着庄稼地里的野草香。
朱淑文皱眉,从小在富贵之家长大的朱淑文,一向只在衣裳上熏名香的她,头一回闻到这种粗野的味道,便让她想起前几日去工地上送吃的,闻到一地苦力身上的臭汗味。
朱淑文的手立即缩了回去,从小到大在二表哥身上,她闻到的檀香,特别舒适安宁,自己也
门推不开,里头闩住了,伙计心一狠,直接往门上撞,门撞得响,可楼下戏台的锣鼓声也响,喝彩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