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晏心头吃惊,这一次晋王截获的东西还落下一批?东岸码头?
荣晏表面上神色未变,神情冷漠的朝殿内外看了一圈。
整个屋里,除了打帘子的两名宫女垂手而立外,还有帘内等候着荣晏吩咐的伍公公,几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自是不知桌案前发生的事。
荣晏收回目光,突然开口:“伍公公,将她们两拖下去,赐白绫。”
一直默默守着的两名宫女吓了一跳,双双跪下求饶,伍公公也有些错愕,但还是听旨行事,很快叫来殿外守卫将人拖下去了。
屋里又静了下来,荣晏朝伍公公看来一眼,伍公公吓得赶忙跪下,不知主子今日怎么了。
荣晏无心批奏折,将字条烧了后,起身便出去了。
笠泽湖上,任荣长再次成了巡逻队的统领,带着禁卫军四处巡逻,却撞见了正好来湖上找晋王的皇上。
皇上皱眉,顾谨言去了哪儿?为何又换成了晋王世子当值,不,是晋王家的傻大儿当值,瞧瞧这一句话都不爱说的样子,就知道这孩子是谁了。
荣晏和晋王在船上说事,便有船娘靠近,有人送来湖上美食。
荣晏问起药材的事,晋王立即朝兄长跪了下去,“是臣的安排,臣也有苦衷。”
于是晋王将宋九当初说服他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皇上听,他提到燕北军的惨状,眼眶发热,但整件事不曾提及过宋九和牧心,全部罪责被晋王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