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说到这儿,眼泪就来了,阿奇不动声色的看着长公主,而长公主说着说着掩面而泣。
“你到底不是他,你这般年轻,又这般美艳,又岂会是他呢,他是如此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比你粗糙又粗野多了。”
长公主起了身,显然这几日的迷恋她已经醒悟。
不过之后,长公主仍旧留阿奇和公子楚在身边弹琴唱曲,却对两人再也没有了过分的要求。
只是阿奇却感觉到了不对劲,眼前的长公主果然不同了,他定能找出原因,长公主是有问题的,再一想到宋九一家在城西宅子被刺杀的遭遇,阿奇更是决定留在长公主府。
如此长公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旦对宋九一家不利,他还能通风报信,甚至还能找到机会寻出长公主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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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修整好了,一切也准备齐全,任家人这日大清早的从城西搬家入内城,沿途不少街坊都跑出来瞧热闹。
街坊们见到马背上的贤王,纷纷跪下行礼,倒是把任荣长拜得不自在了,只想赶快离开城西。
自打这日后,城西出了个贤王的佳话一直流传,那些瞧不上城西,看不起城西百姓的权贵,都不再小看了城西这块卧虎藏龙的宝地。
任家人来了贤王府,大嫂沈秋梅和二嫂杨冬花那叫一个高兴的,贤王府比他们想像中的大太多,再加上任家立的规矩,不得纳妾,所以连着西院都修整好利用上了。
一处王府,多少院落群,任家人几房各占一处大院子,还有空余的。
宋九知道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