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石姑的话不但没有堵住乌兰府众人的嘴,反而得到他们一脸的不屑。
“嫡公子又如何?谙蛮族中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位嫡公子,再说这样没本事丢了族中马还落入他人手中的嫡公子,将来也成不了大事。”
乌兰府的长老忍不住开口反驳。
石姑倒是被他们这样的思维给气笑了,愣是没有忍住,接了话:“也对,你们大概都是这么想你们族中的那些儿女的,就比如你们会将自家的嫡女送到国君的床榻上去,没名没份的,知道的当以为是族中不受宠的女儿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民间哪家屋里买来的良家妇女。”
石姑这话说的,瞬间令这些老顽固面上无光。
主座上的耶律葛图也是被她的话惊了一跳,这世上还真没有贤王妃不敢说的话、不敢得罪的人。
“你……无知小妇,谁准许你在堂上乱讲的,来人。”
石姑的话引起众怒,乌兰府的长老被揭了面皮,恼羞成怒就要叫人来修理石姑。
哪知冲进来的护卫还没有动手呢,二板的手中便多了一柄软剑,他就这样刚硬的站在媳妇身前,冷漠的眼神盯着众人。
他们忘了,眼前这汉人小妇再也不是先前任由他们拿捏的处境了。
这些护卫见到二板这架势,吓得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毕竟这位可是能将谙蛮府汉人宗师打成重伤卧床不起的存在,他们的身手,来多少人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就这大宗师之力,他们怕是一招都接不上死在对方的软剑下了。
乌兰府的长老们总算认清了事实,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指着石姑的手还没有放下,刚才还嘴硬的几人,这会儿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敢当还怕别人说,我替你们的儿女羞耻,竟有这样卖女求荣的父母,与那汉人街青楼里的老鸨没有什么区别。”
石姑平静地坐在交椅中,甚至连身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嘴巴子却是硬气儿的,说得这些人怒不可遏,却又被二板的大宗师之气震慑,不敢有所动弹。
不过石姑这番话也将葛图的脸面揭破了,若说这些部族嫡女比作青楼女子, 那他堂堂寮国国君成了青楼里的嫖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