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蛮白术派这么一个人来偷听,明知道帐中有两位大宗师在,他是真不怕我们知道,明着来监视的,我想跟宇哥儿说点什么也不是好时机,所以还得哲哥儿帮忙了。”
石姑这么一解释,哲哥儿终于明白了原委,亏得他还啥也不知道,要是这么说的话,他是一定要帮母亲的,就是要怎么帮呢?
正好石姑在此时建议道:“约他明日城郊相见,燕国神机营的火器谱为诱饵,应该可以。”
然而哲哥儿一听,小脸憋得通红,他没有告诉母亲,那日夜里他将神机营火器谱的真相告诉了宇哥,这要是母亲知道了,不得打死他。
“哲哥儿,你脸怎么红了,莫不是染了风寒。”
石姑上前摸孩子的额头,哲哥儿连忙低下头去,没有火器谱为诱饵,宇哥会来赴约么?
“这孩子,脸这么烫,怕是真的不舒服,咱们快快回去,今日好好养足精神,明日咱们还得打起精神来应付。”
石姑拉着孩子的手快步前行,二板立即跟上。
一家三口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乌兰府,刚回到客庐,客庐的窗台上便有只信鸟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石姑吓了一跳,这可不得被人发现了。
石姑取下信筒,拍了拍信鸟的头,刚放走,府中某处一支箭飞出,信鸟来不及出声就被射中,当场毙命。
石姑还只顾着看信去了,二板最先反应过来,他从窗户边飞身而出上了屋顶,就看到府中不远处有几名护卫匆匆包抄过来,捡起了信鸟。
好在刚才已经取下了信筒,而不是信鸟飞来的时候被察觉的。
客庐里,石姑看着信纸上所写,神情激动。
“果然南宫先生劝住了阿拔族后立即来上京支援咱们了,信中说了,明日申时南门集合,咱们得在申时前从北皇城离开,往南城去。”
石姑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丈夫,天是他们愁眉不展时,想不到南宫先生来得及时,在城外接应。
二板想了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