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看,都是血。
疼得容世泽俊脸扭曲,酒都醒了一大半。
脑中回想着方才沈砚书的话,他觉得又羞又怒。
半晌,他终于转念道:“冤枉我!我根本就不是沈相说的那样,我不是希望容枝枝跟我一起死,我也不是不担心她遇险。”
“我只是太失望了!如果她当时没跑,我也会叫她跑的!”
“我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犹豫都没有,也不等我开口就直接跑!”
比起她不顾自己死活地离去,他更加希望她在离去之前,也是被自己逼迫的,是自己非要她走的,如此才算是姐弟情深不是吗?
但是容枝枝,终究是让他失望了!
……
沈砚书回到了相府,仆人便过来禀报:“相爷,您叫奴才们送去容府的东西,都已经送过去了!”
沈砚书淡声问道:“她可收了?”
仆人:“收了!”
沈砚书:“玉佩也收了?”
仆人:“也收了。”
沈砚书颔首,嘴角有笑:“知道了,退下吧。”
仆人立刻应声离开。
乘风悄悄撇嘴,问道:“相爷,您骗县主说另外一块玉没找到,那县主佩戴的时候,您可怎么办?”
岂不是想与县主佩戴一样的,都不方便佩戴出去?
沈砚书淡声道:“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乘风:“?”
行行行,我就过几日再瞧瞧,您还有什么忽悠媳妇的花样!
……
林太师压着一头的火,脸色铁青地回了自己的府上。
林惜月已是在门口等着了,满心期待地见着父亲回来,便忙是上去问:“父亲,此事如何了?”
林太师怒道:“沈砚书半分面子都不给老夫,日后此事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