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舒不出声。
容枝枝轻嗤道:“魏姑娘,你不是博览群书?或许你看的书,比本县主多。还请魏姑娘你赐教,你是在哪一本书上,瞧见过的卢马?”
魏舒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也后悔自己太大意了。
竟是没有注意到如此细节。
姬纾看她这副模样,脸色也沉了下来:“魏姑娘怎么不出声?难道你果真是剽窃了他人的作品,在本宫和相爷面前,行欺世盗名之事不成?”
若说今日最觉得自己冤的是谁,那自然就是非姬纾莫属了!
她自以为自己是好心让林家和沈家交好,便受了自己素来信任的侄女和侄孙女的忽悠。
接着,又被魏舒的好诗糊弄了,没有第一时间在容枝枝被奚落的时候,出言维护,若说她今日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吗?
那必然也是有的!可她觉得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些人将自己当作了冤种!
她是老了,但是还没有老糊涂到由人这样愚弄吧?
魏舒摇摇头:“没……没有,公主您误会了?”
她哪里会听不出来,姬纾语气中的怒意?若是让对方知晓,自己果真是骗了她,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十分凄惨。
姬纾:“既然你说是本宫误会了,那你便立刻解释!”
魏舒开始胡诌道:“这的卢马,实则并不是什么历史上有名的名驹,只是从前我魏家马厩的一匹马!”
“此马能日行千里,是我父亲生前最爱的一匹良驹,只是那谋害我族人的凶徒,太过丧心病狂,连那匹马也没放过!”
说完之后,她都忍不住在心中赞叹自己的聪明,竟是能临场应变,想到这样的说词。
众人对视了几眼,心里多少都觉得,魏舒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儿牵强?
可好似要仔细说有什么问题,倒也说不出来。
沈砚书听到这里,却是开口道:“既然是你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良驹,想来你魏家的亲友,也是知晓这匹马的。”
“本相会修书一封,叫琥城的秦大人,去你魏家友人的家中都问问,是否当真有这样一匹的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