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玄一惊，这声音离他这么近，但是他的神识根本没有感应到。

回头只见一个白发老者正离他三尺，直直的看着他。

纪玄连忙退后两步，拱手道：“纪玄见过前辈。”

“虚礼就免了吧，以你这样的天赋能在这个年纪将两门战法感悟到圆满层次倒是少见。”白发老者摆了摆手道。

“前辈，你说的圆满层次是指出神入化？”纪玄问道。

“出神入化？现在换了个叫法吧，在我那个时代，战法的修炼就只分圆满和不圆满，不到圆满之境，都不算修炼成功。”白发老者道。

“前辈，那武道意志呢？”纪玄又问道。

“武道意志并不是战法，虽然很多武道意志是在战法中蜕变出来的，但是武道意志和战法其实没有那么深的关系，武道意志，是武者自身道的体现。”白发老者道。

“自身道的体现？”纪玄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

“你融合了三道先天紫气，你知道先天紫气有什么作用吗？”白发老者突然道。

“可以提升武者的修炼天赋。”纪玄回答道。

“非也非也，先天紫气确实可以提升一个人的修炼天赋，但也仅仅是修炼天赋而已，武者的天赋不止是指修炼功法的天赋，还有悟性，甚至还有其他的。”

“你的修炼天赋平平，但是你的悟性却是在同龄人中超乎想象的强大，我猜测出一个原因：首先，你本来就悟性突出，修炼战法速度是常人的数倍，而后你服用了破妄圣果修成了破妄紫眼，提前开启了神识，所以你的悟性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白发老者缓缓道来。

纪玄心里却惊起了惊涛骇浪，破妄紫眼的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赵水烟也只是以为他是天生异瞳，而眼前这个白发老者却仿佛将他里里外外都看穿了一样。

“你惊慌什么，老夫不过是一缕残魂，不会抢你的任何东西，也对你的那些东西没有一点兴趣。”白军老者道。